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苏又青并未觉得好过多少,她道:“等再有那位储小姐的消息了,我联……”
alpha垂着眼,唇边弯出一点弧度:“说巧也巧。珠宝行近期签的代言人就姓储。”
苏又青:“?!”
不、不是那么巧吧……
应黎微笑说:“能被人看见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储小姐很有先见之明。”
若没有这件事,储蕴也未必会走这条路。
所以说。
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呢。
回了老宅,听顾老太说池醉在老太太那,应黎来了点兴味,脚下一转,先去了老太太院子里。
顾老太在身旁乐呵呵地跟着说:“别担心啊,醉醉可听老太太话啦,是个好孩子。”
易璇有六点要说:“……”
她好歹照顾了池醉几天,看透这又傻又凶的oga只在应黎小姐面前乖乖巧巧,旁人是连应黎一张照片也比不上的。
余老太太不乐意看她老躲在应黎房里,亲自过去把人领出来。
可能是老太太身上沾了些应黎的气息,又可能老太太某方面跟应黎相似,池醉听话跟着走了。
余老太太要教她用筷子,在饭桌上的规矩。
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池醉看起来学得很认真——认真的同时弄断了好几根筷子,看得老太太脸色越来越黑,动气要罚她。
毕竟不是余家人,不好用余家的法子,顾老太提议让她面壁思过一小时,面完了差不多就能休息了。
“站了半个多小时啦,老太太都洗漱上床了,我看着点呢,不会多罚。”顾老太笑着。
易璇忍不住道:“她腿没好全,剩下二十来分钟要不算了?”
对着孙女讲话又是不同,顾老太嘴一撇:“她筷子也能掰断,可不比我力气大多了!”
祖孙两个在应黎身后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应黎走过院落,停在门槛外,看着那个抵着墙一动不动的小身影。
还未至秋季,夜里谈不上多冷,连顾老太都大咧咧穿着单衣,只有应黎外头套了件长风衣。
尽管如此,她手也是冷的,收在荷包里许久没暖热。
池醉穿了新做的褂子,跟应黎常穿的颜色款式相近,尺码小一码,有些地方不太合适,仍是大了,松垮垮的显瘦。
昏黄灯光揉着月色斜斜照下来,映出角落里乱飞的小虫,勾起草丛里不断声的虫鸣,也让应黎看见oga手里紧紧攥着的照片。
瞧池醉低着头的视线方向,多半是盯照片盯痴了,脚腕不定落了几个蚊虫包。
alpha站了会儿,易璇和顾老太都安静了。
睫羽垂落下来,遮掩住眼中思绪。
应黎转过身,偏头轻声对易璇说:“给她拿外套。”
易璇看了池醉一眼:“……好。”
没走两步,听得易璇一声‘咦’,然后是顾老太阻拦的声音:“你没罚完呢!不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