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她前几次后退弄得烦了,他亲得格外凶狠,等确认了她不会再逃开之后,才慢慢放松了对她的钳制,修长的手指穿在她乌黑的发间?,不轻不重地压着她,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把她按向自己。
从没这样清楚地感受到过?他的气息,虞幼泱的手慢慢不自觉地滑落,抵在他的肩上。
又亲了一会,她哼哼两声?。
不是她不想说话,实在是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是想让他先放开她,结果?一出声?,他反而?亲得更用力了。
她只好用手捶了捶他的肩,示意他松开。
“怎么了?”
他额头抵着她的,说话时还用鼻尖蹭了蹭她。
虞幼泱道:“脚疼,脖子也疼。”
嘴唇也有点麻酥酥的,不过?她没好意思说。
虽然他已经弯腰低头来迁就?她了,可她这样时间?久了,还是会有点不舒服。
燕迟托起她的腰,几步走到桌边,把她放上去。
烛台就?在桌子一旁的木架上,暖光透过?她外层的薄衫,那层轻纱像是变成了水一样贴在她身?上。
燕迟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滚了滚紧涩的喉咙。
现在一样高了。
可她还是不满意,“桌子好脏,裙子会……”
不等她说完,燕迟又亲上来,咬着她的唇,声?音有些含糊,“我给你买新的。”
姿势一变,他带来的那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总算消退了一些,虞幼泱身?子慢慢软下?来,感受到他的急切,手不停在他精壮结实的背脊上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什么大型犬科动物一样。
等他平静一些,她又不安分起来,顺着他的耳廓捏到耳垂,又去摸他不停滑动的喉结。
他就?站在她身?前,身?上有什么反应她都一清二楚。
原来他不用药也能……
三年前她也还小,什么都不懂,药是爹爹给她的,该怎么做是山上的几个小妖怪告诉她的。
有的说:“男人只有对着喜欢的女人才想做这种事?。”
也有的说:“只要是个好看的女人,男人都想,所以化成美人的狐狸精们最容易得手。可也有些男人,不管怎么撩拨,都不动如山。”
那个时候她才懒得分析他是哪一种,直接喂药最省事?。
但她现在还真有点好奇。
只要是个好看的女人这么对他,他都会这样吗?
这个问题不用问就?有了答案。
他说过?,别人碰他的时候会感到恶心。
可他现在却紧贴着她,唇舌还和她的缠在一起,按在她背后的手是那么用力。
所以,只有她。
这个想法让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曲起膝盖在他腰侧蹭了一下?。
他一顿,从她颈边抬起头,像是看猎物一样,目光紧紧黏着她。
她现在心情好得不行,捧着他的脸,眼眸中水光盈盈,明知故问道:“你去找那个大夫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