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辞开玩笑道:“万一你们问我卡号和密码呢?”
见时清辞实在没有加入游戏的打算,她们也没再继续劝。
时清辞挑了个角落坐着,谢朝真正好在她的视野里。
谢朝真也跟她们玩起了游戏,只是她的运气不错,没有轮到过她。
时清辞念头才起,就听见了起哄声。
她没听清那人问的是什么,只看见谢朝真举起酒杯,干脆利落地将杯中酒饮尽。
手机震动声响起。
时清辞低头,看见的是夏槐安发来的消息:“你不如坐过来听。”
“运气不好就胡说八道呗,反正也没人知道。”
时清辞抿了抿唇。
夏槐安她不知道。
真话不能说,假话同样不能。
一轮游戏后,有人退出,有人登场。
时清辞拿着手机,夏槐安总能找到间隙给她传话。
夏槐安:“你不好奇吗?”
时清辞:“好奇什么?”
夏槐安:“置顶是谁。”
时清辞眼皮一跳,还以为之前夏槐安无意间看到了她的聊天框。但是很快的,她就意识到了夏槐安说的是她最想知道的事。
置顶是谁?不能回答就是有。只是不能答的原因呢?因为她坐在这里吗?可她已经缩到了角落里,她只能在语笑喧哗中回味着早已经凋零的少年爱意。
一部分人闹着要通宵,他们的场合不再局限于客栈,而是寻找其他的游乐场所。可也有带着小孩来的,早早地回去。时清辞她们夹在了这两类人中间,等到九点的时候,她们这波人也准备好回家。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一个个忙着打电话找代驾。时清辞滴酒未沾,看着醉醺醺的夏槐安,她目中露出了几分忧色。
“我早就喊人来接了。”夏槐安扬了扬手机,朝着时清辞一努嘴,示意时清辞往一边看。
不用夏槐安说,时清辞早就看到了安静坐在一边的谢朝真。她喝得比夏槐安多,可酒量不知比夏槐安好了多少,眼尾泛着红,至少眼神是清明的。
来这边玩乐的人多,她们出来的时间点,代驾也忙得像陀螺。
时清辞扶着夏槐安,朝谢朝真看去,一转眼的功夫,便有人上前献殷勤,想要当一回护花使者。王希文在谢朝真的身边张罗,嗓门不小。
夏槐安拍着时清辞的肩,说:“接我的人来了,你自便。”
时清辞瞪她:“我跟你一起来的。”
夏槐安笑道:“总不好麻烦人家绕路嘛。”她推了推时清辞,又说,“不正好还了她先前送你回家的人情?我在这儿等着,要是你被拒绝了,再回来找我。”
清醒时候的夏槐安不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