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么,听到人称赞多少有些暗爽,不过想想他也没什么诚意,甩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你以前拿我姐威胁我!”
“你谁啊,还威胁你。老实说你当时答应,我还蛮意外的,就问小宇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毕竟我这张脸。”竟是人前人后那张笑嘻嘻的脸。
我很意外竟能和他和平相处这么久,尤其是打完架之后。
我突然相信了贺冠宇说的那句话,如果我没那么敏感,也许真的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汗一个,不记得一件事,那个留言送分的问题,好的留言一律送分,以上!
作者有话要说:汗一个,不记得一件事,那个留言送分的问题,好的留言一律送分,以上!
谢谢大家对小虫的支持,会给大家一篇好的故事,看大家看的开心
《牧小疯童话纪实录》虫小扁 vchapter26心眼v
果然笑脸还是很适合他的呀,我徒生感慨,突然松口气似的长叹,接着做了做扩胸运动,一来舒展筋骨,二来就是扩胸。
感觉上萧朗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突然而然的轻拍了我一下头,接着笑跳着躲开我的回击,走向他的自行车,扶起来,然后说送我回家。
萧朗的皮肤白,脸还有点婴儿肥,哭过后眼眶还是红红的,特别明显。这模样顶多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只是我先前把他想得太复杂吧……
然而又对自己的结论有所保留,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变脸变得那么快,以前也是,现在也是,怪难捉摸的。只是我还是跳了上车,倒也心甘情愿。
轻轻的揪着他的衣摆,想着他的脸,然后想着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感受拉扯他起来时他掌心那暖暖的温度。
这样的男生,居然也有着一双温暖的大手。
一个看起来就是养尊处优的家伙,似乎不用经历风雨就能看得见彩虹,然而所有的一切都仅仅是那张脸而已。他也承受着一些痛一些苦,以及那些我似乎了解又好像不明白的感受。我想,我们只是太小。有太多事不懂。
一路上我们也没再讲什么话,直到送我到门口,他才说了一句,“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看着办吧。”我耸耸肩,而后才笑了笑,因为刚刚抓在他脸上的伤痕,原本也就三道,现在明显变得红肿了,蛮抢眼的,我看起来是真动气了,一点都不讲情面,那伤痕一时半会还消不了。再加上他红红的眼眶,挺好笑的。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一手扶着单车,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哀怨着,“很痛耶,下次你手下留情点。”然后又摊开了手,“还有这里,你看看你看看,居然真咬!”又揉了揉自个的手臂摸上胸膛,“这里、还有这里都很痛!”
我不予理会,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拜了。”回头时我想,只少离开前都不会再和他打架了吧,那多幼稚。而且口里其实还有咸咸的味道,口感怪恶心的,我靠!不能吐口水,我可是淑女!
我终究没有去看冯瑞嘉的博客,毕竟答应过妈子,能让的就让让她。但其实我不过也就是一个小气的人,心想万一那内容惹火了我,指不定又会闹得不安宁。就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什么都没听过。
但一方面也坚定了我要胜过冯瑞嘉的决心,本姑娘现在哪个老师脸上几颗痣都记清楚了,当然,也就是走神的时候注意的,而课间就一个人忧伤而明媚的站在走廊上吹吹风,再顺便记忆两个单词。
萧朗倒也没有主动亲近我,只是我和他的气氛缓和了许多,那场架居然是破冰之旅,想想还是不可思议。而贺冠宇和我,也不过止于笔记本的帮助,就像一个热心的班长,关照相对落后的同学。
说起来我们小组几次小考都落在人后,第一名的又不是同一个小组,因此值日的频率也高了起来。
为此林悦悦很抱歉,她基本都是拖后腿的那个,而另外两个也是女的,成绩中等,不上不下。而我,也许是认真有了成效,每次成绩刚好不是比这个多一点就是比那个多几分,她们也不好说我什么,不然一次骂三个。
至于冯瑞嘉,她的成绩仍旧是我无法超越的高度。真失败。
值日就值日呗,有时见家里乱得不像样子,我也会动手打扫下屋子,贤妻良母就是形容我这样的。加上林悦悦也许心有愧疚,每次都抢着干粗重活,擦黑板倒垃圾什么的,我也就排一排桌子,扫扫地。
仍没主动和林悦悦开口。
其实么,女生之间的冷战,不过就是谁先开口的问题,而我偏偏就是赌着这口气,而林悦悦大概是介意我说那句不是朋友——明明一副想和我和好的样子。
已经接近期末了,妈子去了市好几次,也见了对方家长。听妈子说,那边的长者多少有些微词,言辞中也有些讽刺,但杨叔叔的坚持,也就妥协了。又交代我要是见到她们嘴巴要甜一点,态度要好一点。
说起态度,今天林悦悦身体不舒服,请假回家看病去了。恰逢值日,感觉一直微妙的平衡关系就被破坏掉了,那两个女居然指手画脚起来,明明是不想和我说话的样子,偏是耐着性子应付的一下子说牧小枫你把这边扫一扫,牧小枫你去倒个垃圾,干这些倒也没什么,就是那语调听得我挺不爽。
不过老娘也呆不了几天了,想来想去息事宁人,倒垃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今天班上的黑色垃圾袋不知怎么就没了,只得手工解决。只是当我提着垃圾篓回来的时候,两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又弄了一堆垃圾堆在后门边,足足半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