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旁边没人,人都在里面洗澡,听不到。
“故意偷听我们说话?”陆断宽阔的身影将喻白挡得严严实实,嗓音有点冷。
“…我没有。”喻白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摇头,“我先到的。”
江徊:“那你怎么不跟我们打招呼啊?”
他刚才被捂嘴还被断哥踢了一脚,自己忘了避嫌,心里有气。
喻白疑惑抬头,“要说什么啊?”
难道要他拉开帘子说:好巧,你们也来洗澡啊。
江徊想了一下也觉得哪里怪怪的,嘴角抽了一下。
他瞅着喻白纳闷:看着老实好欺负的样儿,还怪会怼人。
刚这么想完就收到了他断哥的一记冷眼。
江徊立刻,“我先回了断哥,你俩聊。”
然后抱着盆就跑了。
喻白:“……”
人走后,他好奇瞅着陆断,“我听见江徊说,你们蹲点……是真的吗?”
“假的。”
“那真的是什么啊?”喻白眨了下眼,眼底亮晶晶的。
“……”
“操,给我收起你那副不信的嘴脸。”陆断低骂一声,觉得那事有点丢人,一个字儿都不想提。
他伸手捏喻白的脸,语气很凶,“谁教你这么问问题的?我干什么是我的事,用你管吗?”
喻白被他捏的“唔唔”两声,嘴巴鼓成一个“O”形,模样可怜地扒扒他的手,直摇头。
陆断冷眼,“说不问了。”
“布唔了布唔了。”喻白口齿不清,白嫩的手指抓着他。
“乖。”陆断这才松开,从兜里掏出一小瓶眼药水似的东西扔给喻白,懒散道:“给,睡前涂身上。”
下午忘了给,遇到了正好,省得他电话喊人出来。
“驱蚊液啊?”喻白打开小瓶子闻了闻,抬起头,眼底单纯干净,“可是已经有人给我了啊。”
“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他把小瓶子还给陆断。
陆断:“?”
他没接,眉头拧成麻花,“谁给你的?白天跟你说话那黑炭?”
喻白想了一下“黑炭”是谁,皱眉说:“人家有名字的,叫温庭,不是黑炭。”
“我管他什么。”陆断把驱蚊液往喻白盆里一扔,“铛”地一声,不耐道:“别人给的东西你也敢随便用?我让你用我的。”
喻白动了动唇,欲辩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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