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村长的大侄子面如死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上午的时间,村长就被重新选了出来,村民们接下来干活起来都十分有劲,孙村长遭殃了,他们可真是太高兴了。
干活起来浑身都是劲,不到一天的时间,差不多干了两天的活。
……
另一边,看守所内。
孙村长坐在看守所的角落里,脑海里浮现起自己当村长时,耀武扬威的一幕幕场景,再想想接下来自己就要在看守所度过,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中闪烁着悔恨的泪光。
他的身体蜷缩着,双手紧紧握住,指甲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嘴唇颤抖着,低声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的脸上显露出无尽的悲伤和自我责备,整个人仿佛被绝望的阴影笼罩着。
要是自己从看守所出来以后,继续是现在这样的社会环境,绝对会被人狠狠欺负,再加上,自己还欺负过村里很多人,以后他们还不报复自己?
……
李能种站在看守所的房间里,他的眼神充满了悔恨和懊悔。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抑制住内心的痛苦。
他的身体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头。
对于未来很是惶恐!
……
林大头躺在看守所的床上,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后悔。
他的眼神空洞而呆滞,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他的身体卷曲着,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
“哎!”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只有无力的叹息声逸出。
……
王大头坐在看守所的角落里,他的脸上充满了悲伤和后悔。
他的眉头紧皱,嘴角微微下垂,显露出无尽的悔恨和懊悔。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脸上显露出深深的悲伤和痛苦。
他低下头,双手握紧拳头,用力地锤打自己的大腿,泪水不禁流淌下来。
他悔恨地说:“我真是太蠢了,我帮林大头说什么话,李富贵能跟我针锋相对,绝对是有依仗,县城有人直接去公社,能没人吗?!!”
“啊!啊!啊!”
说到最后,他疯狂的叫喊。
……
孙村长、李能种、王大头、林大头这些人被关在同一个看守所里,难得的一次活动机会,他们聚在一起,开始了争吵。
孙村长瞪大了眼睛,气势汹汹地说:
“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因为你们我才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你们拖累了我!”
李能种反驳道:“孙村长,别把责任推给我们。你自己的罪行,自己负责。我们都是被你牵连的。”
王大头哼了一声,说:“孙村长,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拖累你?要不是你带头做那些违法的事情,我们会跟着你犯法吗?”
林大头也生气地说:“就是,孙村长,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你要打李向明,我怎么会遭殃!”
孙村长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反驳:
“你们懂什么?我做的没问题,只是中间出现了一些意外,县城怎么就过来人了?
林大头,你跟李向明他们家是一个村的,你怎么不知道他们在县城认识人?”
李能种冷笑一声:“他们在县城能认识什么人?你少胡扯!”
王大头接着说:“孙村长,你个混蛋!我们都是为了帮你才犯罪的,你现在却把我们推出去挡罪,我们都是被你害的!”
林大头也愤怒地说:“我们跟着你,结果却落得这个下场!”
孙村长气急败坏,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家伙怪到竟然我头上?还不是你们自己愿意跟我?还不是你们这些人跟李向明有仇?”
李能种的两个儿子,也加入战场,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得面红耳赤。
大家一起对着孙村长乱骂,孙村长一个人舌战群敌,竟然一点都不弱。
孙村长村里那些被他坑的人聚集在一起,看向孙村长的目光中也带着怨恨,却没有去骂孙村长。
这些人的争吵声在看守所里回荡,其他囚犯也围过来观看。
看守所的管理人员见状,走了过来,大声喝止:
“安静!你们这是在看守所,不是在村里。在这里,你们要遵守规则,立刻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