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孙艳艳不敢置信。
她查了这么久都没查到,甚至怀疑苗大娘已经离开了巩县,这人怎么可能知道?
“我可以带你去找她,但你要答应我件事。”
“何事?”
“给江小白带句话。”
“什么话?”
“告诉他,他要找的东西不在天陵山上,他可以下山了。”
孙艳艳眼中全是恐怖神色。
从她在山上第一次见到他们开始,她就一直觉得此二人中小个这个更难对付。
这人不仅身上藏有古怪,能令兵器改向,还十分神秘莫测。
现在这种感觉更盛了。
“你知道二当家要找的是什么?连我阿兄都不知道。”
刘异诧异反问:“那你阿兄还挖地道?”
孙艳艳眼神再现痛楚,语气哀伤地说:
“我近些年患有魇症,发病时癫狂不辨人。阿兄听传闻慈云禅寺有佛门至宝,能护佑人心神宁静清明,他不过想治好我的病。”
刘异点头:“原来如此。”
孙全友还真是个宠妹狂魔,连具体是啥东西都不知道,就肯花费那么大力气挖地道。
孙艳艳接着说:“二当家不会信你的。”
刘异语气肯定道:“他会信的,假如连你阿兄都不知道那是何物,而我却知道的话,他就一定会下山。”
“那是什么?”
“你只需告诉他,那东西与我而言是死的,与他却是活的。”
孙艳艳将信将疑,但没再多说什么。
刘异回头看看一直沉默不语的张鼠,和一直同情心泛滥的郑宸。
唉,现在他是唯一能暖场的人了。
他又回头正视孙艳艳。
“孙娘子,你屋里有创伤药吗?”
他连称呼都换了。
孙艳艳被他叫得一愣,而后迅速反应过来。
“有,之前九……”她用眼神瞟瞟张鼠,又迅速改口,“他有买过一些回来。”
刘异大方道:“你俩都受伤了,咱们去你屋里包扎一下吧。”
说完,他回身拉过好兄弟,押着他的肩膀往屋里走。
仿佛这是自己家一样,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张鼠走得略显迟疑,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进屋了,这个他最近每天都要进来几次的地方。
“太好了,这算不算化干戈为玉帛啊?”郑宸兴奋地跟在刘异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