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老黑显然不相信她,“不管你从哪里知道老子的事情,这件事我劝你最好少打听!”
“那真是可惜了。”古月兰一个出其不意,迅把木盒抢到了手上。
老黑一愣,瞬间暴怒而起,“臭娘们!竟赶来我们赌坊闹事,兄弟们,抄家伙!”
只见他抽出绑在腿上的匕,直指古月兰的面门。
打手们早得了吩咐,因此,老黑一话他们便毫不犹豫挥着手里的木棒朝古月兰、方元善的身上招呼。
“你躲好!这些人交给我。”方元善一个侧身,避开了砸下来的木棒,顺势抓住来人的手腕,使劲一捏。
“嗷——”
打手疼得惨叫出声,木棒从手中脱落。
方元善顺势接住木棒,一个横扫,“邦”的一声,打落另一名打手砸下来的木棒。
不过几息的功夫,五名打手就废了俩。
老黑看的直瞪眼,“废物,都是废物!给老子攻击那个臭娘们!”
“月兰,你躲远些。”方元善提醒的同时,拦住要靠近她的打手。
古月兰迅后退,“相公,天色不早了,你动作快些,我还想回家吃午饭呢。”
“成。”方元善果然不在惜力,每挥出一棒,都能震得打手们虎口生疼。
“哎哟哟……疼死了……”
不多时,五名打手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哀嚎。
古月兰上前几步,站在方元善的身旁,轻睨着老黑,“黑哥,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老黑气得浑身抖,指着二人的脸,“你们、你们……”
“我们怎么了?”古月兰拉着方元善坐下,打开小木盒拿出古籍,“相公检查看看,书籍可有损坏。”
“嗯。”方元善重新拿到外祖父留给他的书籍,心情复杂又略带希冀。
当年,外祖父也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秀才公,在村里不仅开着私塾,每三天还免费教村里的大人们认字、算术。
可惜,这样好的人却没有好报。
舅舅更是被那人害得英年早逝,而他也一直被他暗中打压,连考两次都落了榜。
他本以为没希望了,去年新安县换了一个县令后,他终于榜上有名。
虽然是最后一名,但这也让他看到了希望。
只要他能出人头地,那间接害死外祖父,直接害死舅舅的人,他终有一日会让他尝尝妻离子散的滋味。
古月兰现他情绪又变得阴沉沉的,小声道:“相公,你没事吧?”
“别担心,我没事。”方元善把古籍塞进衣襟内,看向老黑,“物归原主,你可有意见?”
“把赎金拿来!”老黑到现在还想着要赎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古月兰指着躺了一地的打手,“黑哥也想尝尝木棒伺候的滋味?”
“你们别欺人太甚!”老黑腿软,想站起来却感觉腿脚无力。
他惊愕的看着古月兰,“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哦,你只是毒了而已。”古月兰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老黑。
“我先前已经提醒过你,做人别太贪心,可你狮子大开口,现在反而又怪我们欺人太甚,是不是晚了?”
方元善轻拉她的衣袖,“月兰,别跟他废话了,咱们回家。”
“不急,先给他喂点好东西,不然他死性不改,觉得拿咱俩没法子,便找家里人麻烦,那可就恶心了。”
“给我吧。”方元善伸手。
古月兰递给他小瓷瓶,“喂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