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去,重新萌发期待看着男人?咬下?饼干,也许只是硬了一点,是糖宝小?孩子牙口不好,其实还是能吃的。
“怎么?样怎么?样?”她眨巴眨巴眼睛。
郑承濯慢条斯理地咬下?饼干一角,细细品味了几秒,然后一脸淡然地评价道:“看来?我们不用?烦恼糖宝的语文成绩了。”
“什么?意思?”
包枝枝一脸懵,怎么?吃着饼干说?起糖宝的语文成绩了?
郑承濯嘴角轻扬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然后转身回餐厅坐下?。
包枝枝也转头看去,忽地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
慢着,他是说?糖宝刚才说?饼干像石头形容得很好,所以才不用?烦恼她的语文成绩吗?
啊啊啊讨厌死了!
她气鼓鼓地回到餐厅坐下?,踩了他一脚发泄火气。
郑承濯一语不发地受着,然后在晚上以另一种方式将这股气还回去,包枝枝被撞得受不住,往前爬了两步又被握着脚踝抓回去。
重新开了荤的男人?,再也回不到过去冲冷水澡的时刻,身体里每一分燥热都要以最舒服的方式发泄。
两周后的同一时间,男人?修长的胳膊摸向床头,却只摸到一个空盒子,摇了摇确定没有后随意地扔在地上。
见没套了,包枝枝松了一口气,谁受得了天天这么?干啊,晚上做几次不够,天亮还要来?……
正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地泡个热水澡,洗去一身令人?红脸的痕迹时,双手却被郑承濯压在头顶。
然后听见他覆在她耳边轻笑:“正好,糖宝想要个妹妹。”
“你……”她的声音被男人?含住,此刻的反抗倒像是欲迎还拒。
但他终究心里还是有数的,没勉强她,只将她白?皙的双腿并?起来?,然后磨出娇艳欲滴的红。
……
直到凌晨两点,夜里才重归该有的寂静。
俩人?躺在床上,包枝枝忽地往男人?踹了下?。
郑承濯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脚,拧着眉间笑问:“往哪踢呢?”
包枝枝愤愤地哼一声:“我饿了,我要吃蟹黄捞饭。”
“现在?”
“不然呢,你饿了下?个月再吃?”
“没说?不给你吃。”看她气成皮球的脸,郑承濯失笑,然后掐着她的脸颊问,“用?了一次你上面这张嘴就?气成这样?”
他不提还好,一听包枝枝就?跟炮仗样被点燃,刚才郑承濯竟然威胁她,还用?他伺候过她多少?次来?和?她算账。
她背过身去不理他,郑承濯手上使了劲轻易而举将她翻过来?,在她鼻尖亲了一口,然后长腿一伸踏下?床。
身边一空,枝枝下?意识问:“你去哪?”
郑承濯套上外衣,挑了下?眉:“给你做蟹黄捞饭啊。”
她惊讶地张嘴:“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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