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被赵炜带去破旧的小旅馆压着使劲做。
“操,你能不能找谢策清要点钱啊,他不是富二代吗,这破丝袜一看就是假货,硌死我了。”
她反驳道:“我找他要钱?你有给我一分钱吗,一天到晚都找不到人影。”
“谁让你和他在一起绿我的?我没办法发泄去外面约点炮怎么了,你这就受不了了?”赵炜嗤笑道。
蒋蝶闭上眼睛,不理会他的恶语伤人,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肮脏廉价的床单上。
赵炜抽着事后烟,给她洗脑:“还不快乘机捞几笔,有钱人就是把你这种傻逼女人当成避孕套,操了就抛弃了,懂吗?除了老子没人这么爱你。”
她怨愤地抓皱床单。
手指上戴着光芒闪烁的,谢策清定制的同款彩。金尾戒。
“咣当——”
因为尺寸不合时宜,滚落在地上。
砸落在地的,还有她的大滴大滴的眼泪,和渴望好好被呵护的一颗心。
赵炜听到动静,从她身后迈过去,起身捡起来。
“哟,不错,他真舍得为你花钱啊。”
他把戒指随便往裤袋一扔:“你和谢策清说,戒指你丢了,看他怎么解决。他埋怨你,和你吵架,你就哭着骂他不珍惜你,顺便找他要分手费。”
蒋蝶也想试探。谢策清对自己是否存在真心,她照做了。
那晚她和谢策清在江畔船内餐厅约会,霓虹灯在远处桥下明灭不定。
蒋蝶的心,比水波还要乱。
谢策清对她很热情,一直致力于给她点不同样式的食物。
他像最称职的美食评鉴博主,孜孜不倦地对每一种进行宣传。
他温柔诱哄着挑食的她,企图再多喂她吃点。
“这个也试试呀,薏仁米磨成粉做的,很软糯。”
蒋蝶机械地入口,没尝出什么滋味。
他不是一个懂浪漫的人,却体谅她这段时间,为了表演时呈现最美的样子,从来没有好好吃过饭。
知道她喜欢吃口蘑和烩菜,不爱吃生冷和腥味。
像其他同龄小姑娘一样,爱吃甜口的芝士和乳酪做的食物。
蒋蝶心不在焉,提出要喝酒。
她忐忑不安地,不知道这是不是和他最后一次约会。
所以不愿意,再在谢策清面前,扮演端庄无害的模样。
她提出想喝烈一点的酒。
谢策清得心应手,叫来侍应,让他把这里最好的酒拿上来。
蒋蝶在Gin和Tequila之间犹豫,做不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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