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的体力没办法和他较量,只能无力破碎地颤抖着抗拒。
身体变得很奇怪。
但是还是想要反抗,特别是因为他浑身衣服都穿得完好。
唯一不完美的小臂,卷起了露出腕骨的幅度。
是下午受伤的位置。
但她却在他的手上毫无招架能力,宛如献祭的模样。
牛奶在她的雪白的皮肤上被打翻。
被人一点一点地顺走。
他把手指放到水里去,俯下身,低声在礼汀的耳边诱惑到:“你不是很喜欢我的手吗,看清楚怎么让你舒服的。”
这么久以来,他是第一次以这样强势的方法,操控她的感官。
礼汀皮肤都泛着红。
眼神涣散,小幅度的发着抖,嘴角湿润,咬紧牙齿。
这种反抗几乎微茫。
他凶狠又可怕,仅仅靠着一只手就能让她散架和失去意识。
她说了很多求饶的话。
但他已经被遭遇她反抗的不悦感操控,神经都陷入一种狂热的兴奋。
毕竟,她从来都是甜蜜又柔和地凑上来。
随时做出给予的姿态。
第一次反抗的模样,也太可爱了。
礼汀逐渐泪眼朦胧,她眼泪湿润又被风干。
失去意识又清醒过来,颤抖着晕厥过去。
又在凶狠的愉悦感里醒过来。
总之他坏心眼地一刻也没有停手。
但直到最后一刻,她彻底在他手上失去意识。
被他怎么玩,也没有醒过来的时候。
江衍鹤吻着她的眼睫,用绒布把她从水里抱起来之前。
他按捺下来,没有对她发情。
因为时机不对,他必须随时提防着许家和朱家找人来闹事。
不能沉缅在情潮里,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所以整整一夜,他都很恶劣地观赏她,疯狂动情又失去意识。
他倒是一副作壁上观的疏远模样。
第二天。
礼汀发起了高烧,一直在床上昏迷着,不愿意醒过来。
漆黑的头发露出一点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