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体格健壮,除了眼角被打得青紫,掉了牙嘴角有血,没有其他伤处,但是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痛,还有三处骨头好似断裂般难挨。
躺在擂台上抱着腰腹蜷曲着。
女人与此相反。
额角的血顺着眉骨下滑,凝固成深红色,她背靠在擂台的红角坐着,一手抓着围绳,一手撑在地上,原本细白的手臂透着绯红,裸露处伤痕交错。
支着一条腿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喘气,下颚的汗直接滴落在胸口晕染一片。
红色运动服和瓷白的肌肤相衬,配着一张战损的脸,有种破碎摇摇欲坠的美感。
她盯着地上的人,眼尾拉得细长,带着十足的藐视和戾气,深红的一双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杀戮。
见惯了沉尸白骨,冷漠麻木,翻手覆云间又是一场厮杀。
秦宴风的视线落在女人身上。
她明明漂亮、清冷、妩媚又风情,可偏偏,她狠戾、凶残、堕落又野蛮。
似曾相识。
ja躺在地上脸贴着地,尝试了七八次一直撑不起来,也没有认输。
周围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押了他,全都恨铁不成钢地在叫他名字,试图再次唤醒他的斗志。
他嘴里含糊,眼神含着阴鸷的变态感死死盯着沈满知,缓慢地抬起无力的右手朝她比了个中指,再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有所指。
他笑得疯癫,用仅有的气音,一字一字道,“弄、死、我。”
沈满知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喉咙滚动,神色阴冷,握紧围绳借力起身,再一次狠狠踹上ja的腹部。
“ja,起来!打她!”
“ja!”
沈满知狠狠踩着男人的手掌来回磨蹭两下,坐在他受伤的腰侧肋骨处。
抓起他的头,抬起男人的脸。
男人看着她嗤笑,成功激怒,“早知道……该把你弄死在那间旧教室里……没人……会知道……”
沉闷拳声仿佛挟裹着风落在男人的脸上,力道柔韧有劲,一拳又一拳,血肉模糊。
深陷暴力的女人有一股霸气又野性的美,动作狠辣又凌厉,在聚光灯下像只疯的野兽,竖起全身棱角,旁人近不了一分。
“老板,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花臂老板身后的保镖提醒,他站起身来抬手准备叫停。
突然感觉一阵劲风而来,一群人开路,中间让出一条道,穿着黑色西裤商务白衬衣的高大男人拾阶而下。
他优雅、矜贵,在烟雾熏天、一片叫骂声中走向擂台,干净得一尘不染。
花臂老板看着男人上台,跨过围绳,俯身半跪在女人身后,圈住她的腰身,贴在她耳边轻语。
气急败坏地声音愤愤响起,“她又给我招惹了哪尊大佛!”
擂台比赛有花臂老板坐阵,沈满知根本没管身后生的事。
直到腰间缠绕住一双有力的手,鼻尖嗅到一丝熟悉的兰花香,她才稍顿。
ja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翻着白眼吐舌,眼神似刀般看着她,又恨又惧。
她低头凑近,声音犹如恶魔,“谁是手下败将?”
女人身上的戾气愈浓郁,秦宴风动作轻柔地圈住她的脖颈往自己怀里靠。
他声音低哑微沉,“你乖一点,别打了,手疼。”
ja最终忍不了疼痛疲惫得闭上眼,歪头倒去。
沈满知卸了力,眼眶布满血色,视线落在地上。
她声音干涩,冷漠,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我不乖,我本就是个不听话的人。”
“秦先生,你后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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