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微怔,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低头看了眼腕表,低声说道:“好,那我不打扰你,吃完早点休息。”
姜酒关上门,回到屋里开始喝绿豆汤,这才想起忘了问季青临军校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算了等下回见到季青临再问。
他想起被赶出去的陈执,走到阳台往下看,楼下没有看到陈执身影,他给陈执发过去一条消息。
姜酒:【你误会季上校了,我脖子的事跟他没有关系。】
消息一发出去,陈执就立马回复:【那是谁做的?】
姜酒:【没有人,是我自己过敏,你别多想了。】
收到姜酒回复后,陈执脸色越发阴郁,这段时间除了季青临频繁接触姜酒,没有其他人,姜酒难看清他自己脖子后面的痕迹,但他看得一清二楚。
压根就不是什么过敏,明显是被人亲出来的痕迹。
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季青临嫌疑最大,季青临这个近水楼台的家伙,表面看着跟冰块似的冷淡禁欲,但背地里谁知会不会就是个衣冠禽兽。
他不能就这么放任季青临这么欺负姜酒。
*
等到了夜里,陈执沿着管道爬到姜酒公寓五楼,幸好姜酒平时睡觉喜欢开着窗户通风,他轻轻从窗台跳进去。
他就是特意等到晚上,来看季青临有没有半夜偷偷潜入姜酒的房间内,他不相信姜酒脖子后面是过敏,他可以肯定那就是人为的,而季青临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房间内的大床上,姜酒睡得正香,他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了会。
忽然,他听到窗台边有动静声,他立即躲到床底下,趴在床底,眼睛紧盯着地板。
有细微的脚步声慢慢朝着床的方向走过来,他看着那人穿着的鞋子,目测这人身高跟他差不多,季青临就是其中之一。
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果不其然,真让他逮到了,这回让他在姜酒面前抓个现行,看季青临还怎么狡辩。
他慢慢屏息,不让屋里那人察觉到他的存在,他在床底等了会,随后听到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在脱衣服!季青临这个衣冠禽兽!
陈执咬了咬牙,拳头攥得死紧,等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时,他忍无可忍,从床底爬出,拎着那人的后领将他从姜酒身上拉起来。
那人身体一僵,很快反应过来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手肘用力往后一顶,趁陈执腹部受到重击的时候,快速移到窗台边。
陈执追过去,却只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背影,那人肩膀忽然张开巨大黑翼,往下一跳,快速消失了。
打斗的动静声吵醒姜酒,姜酒从睡梦中惊醒,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屋内站着个人影,顿时心下一惊。
他立即按亮床头柜上的床头灯,光线照亮屋子,姜酒也看清了屋内的人是谁。
“陈执?!”
姜酒又惊又怒,怒指着陈执,陈执听到声音后,转过头,待看见床上的姜酒后,睁大了眼睛,随即偏过头。
“你。。。先穿好衣服。”
姜酒一愣,低头一看,立即快速系上衣扣,随后随手抄起桌上的书,就朝陈执砸过去。
“变态吗你?!”
“陈执,你要不要脸?大半夜搞这种偷袭?”
陈执被扔过来的书砸个正着,他一边挡着姜酒的进攻,一边解释道:“你误会了,不是我!”
姜酒怒火中烧,跳下床,直接照着陈执的鼻子给了他一拳,陈执高挺的鼻子一红,有鼻血顺着流了下来。
“真不是我。”陈执边捂着鼻子,边弱弱解释。
“不是你的话难道我见鬼了?”姜酒冷笑一声,反按着陈执的手背到身后,坐在他的腰间压制着他,“偷袭上瘾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