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又打了他一巴掌,含泪的双眼微微闪动。
冷夜紧眉,这是再给他使眼色,难不成她是来救自己的?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唾了一口血痰。
“我不认识这女人,王爷要杀便杀,何必弄个美人来勾搭我。”
墨君衍歪坐在轮椅上,帕子捂着口鼻,咳嗽不断,缓了好几口气,眸色阴冷。
“只要你说出实情,本王可以留你一条生路,她是不是鲁相的女儿?”
白清妍转身跪在轮以前,抓着墨君衍的衣袖,泪眼婆娑。
“王爷,您要臣妾说多少遍您才会信?我是鲁家寄养乡下的女儿,燕都无人知晓,只有父亲能证明,可您不肯与我归宁,臣妾冤啊!”
冷夜呵呵的笑了,仰着写满嘲讽的脸,盯盯地看着墨君衍。
“王爷与鲁相不合人人皆知,你个傻女人求他不是自找苦吃,她是你的女人我怎会知是谁?”
“王爷你听,我与他不相识,您还是与我去父亲那问清楚,勿听小人谗言。”白清妍又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瞟了一眼站在那的墨寒。
墨君衍阴狠的瞪着她,毫不留情的扬手一巴掌,重重的将白清妍打倒在地。
“敢构陷本王的人,死有余辜。”扔下一句话,扭动轮椅出了屋子,猛烈的咳嗽声响起。
墨寒惊呆一秒,赶忙的关上门快步子走了,“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急促的说话,随着轮椅响渐渐远离。
冷夜侧耳听着,院子里没了声响,拽了一下捆绑的双手,绳子抖了几下,便停了下来。
武功尽失,体力极差,无法挣脱,看着晕倒在地白清妍,狭长眼睛,这是他唯一能求助的人,也是唯一的逃跑机会。
侧耳又听了听,外面一片寂静,想着应是墨君衍不行了,无心过问他们,细声喊着:“大小姐,醒醒大小姐。”
白清妍嗯了一声,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眼睛,扶着额头坐起。
环顾四周,见着墨君衍不见了,慌忙喊着往外跑,“王爷,王爷您别扔下臣妾啊?”
无脑女人,气的冷夜头疼,怒吼了一句。
“闭嘴,想活命就把我放了,墨君衍怕是挨不过今夜,你若不想陪葬,我带你走。”
他怎会带白清妍离开,废了他的武功,任人宰割,恨不得顷刻杀了她,已是泄愤,但她还有最后的价值,就是为他解开绳子。
白清妍猛然停下脚,捂着脸颊转回头,打量一眼,轻声嗤笑,徐步走了过来。
“若不是你我怎会被怀疑,被打的遍体鳞伤,我爹怎么找了你这个废物。”
冷夜挑了一下眉眼,“我若是废物,怎会一刀砍下白景天的人头,小娘们你不知道的事多了,赶紧解绳子,一会谁也别想逃。”
白清妍很不情愿的伸手解绳子,不懈的瞟了一眼,“您就吹吧,白景天是谋逆,告示都贴了,还砍人家头,做梦吧!”
虽是解绳子,但绳子却没反应,冷夜看着心急,催促间说了一句,“无知的乡下女人。”
斜着嘴角看着她,想着她马上归西,不妨说出真想,日后见到鲁相也好有个交代。
“签字画押是老子抓着他的手按上去的,证据就在鲁相府,你不信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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