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牵上他的手,“那我们,开始吧。”
“等等,”他声音一僵,“听岳父说,夫人还没有取小字,我想了几个,夫人可以挑一挑。”
怎么又是小字。
在梦里都逃不开。
陆初宜没好气道:“不用取了,我叫央央,我娘给我取过了。”
谢阑深点点头,也没不悦之色。
她催促道:“我们熄灯吧。”
“等一下,”他起身,倒了两杯喜酒回来,言简意赅道,“交杯酒。”
陆初宜没接,怀疑的目光看他,“你喝醉怎么办,用水吧。”
她主动起身去将酒换成水,谢阑深的眉头似乎皱了皱,还是接了交杯水。
这下总该可以洞房了。
陆初宜卸下头饰,准备上床。
“等一下。”他又道。
她有点不耐烦了,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梦里比现实还纯情。
随后,就看见谢阑深弯腰,将她耳朵上忘记摘的耳环取下。
他指腹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夫人的左耳上,有一颗痣。”
那痣长在耳洞处,平日里带着耳环,看不出来,他倒是巧的仔细。
待他将耳环放好,又慢条斯理地将床榻上的红枣桂圆一粒粒捡走。
“好了。”
他生硬道。
熄了灯,陆初宜躺在床榻上,听他在解衣带。
他一边问,“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
听得出来,真的是很生涩了。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嘛?不都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
陆初宜暗叹一声,爬起来,自己脱掉了衣服。
男人的阴影慢慢笼罩她,可身体却控制着没有压向她。
她主动勾手,“先亲脸。”
谢阑深倒是顺从,青涩的吻落在她脸上,即便如此,身体也没碰到她。
他的手规矩得很,也不乱摸。
陆初宜在梦里,故意嘲笑他,“你是不是要我教你啊?”
“教?”他语气变得古怪。
陆初宜要一雪前耻,伸手把他反推倒,“你太慢了。”
这话,直接刺激了对方。
谢阑深一语不发,也不管自己现在被压着,直接坐起身,一把将嚣张的陆初宜扑倒,一只手护着她后脑,一手禁锢她,让她动弹不得。
“啊。”
她一声惊呼,对方已经压了下来,动作生涩地摸索着。
待到食髓知味,他也难以抑制欲望,逐渐放肆起来。
陆初宜承受着,头忽然很疼,有点发晕。
这一幕好像有些熟悉,就好像经历过一样。
紧接着,她失去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中。
直到疼痛传来,她猛地睁开眼,周身白茫茫地冒着热气,她整个人都沉浸在热水中。
“这样都能睡着?”
闻言,陆初宜对上了谢阑深无奈的眼神。
刚才的梦,也很真实,她忍不住问道:“新婚夜,你说你心悦于我?”
谢阑深幽幽道:“你记起来了?”
“但是,我还是想请个大夫,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