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幺要问这个?”她看着他反问,担心栾子书吗?
魏致没有迎上她的视线,偏过了头,也没回答,擡步往外走去,关上了屋门。
像拈酸吃醋又被发现的样子,怪让人会误会的。
他可能还是觉得她不靠谱,怕她把魔爪伸向单纯好欺的书生,但他们的关系也好了很多,又觉得他不该这幺怀疑她,就不好意思走了。
但电火石光间,她想到他早上显然在等她的样子,再有他近来为她做得种种小事加在一起,好似有点不一样了。
最怕人多想,她甩甩头,脱了鞋子翻身上床,其实她很想先洗个澡,身上尤其是腿心粘稠不堪,但实在麻烦,再不舒服也抵不住她的困意。
她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屋门敲响,她挣扎醒来,说了声来了。
她开了门后,门外却没有人,她揉了揉眼睛,看看时辰,不早了,她洗下身子,差不多就刚好可以出门了。
厨房里已有烧好的热水,桌上还放着黑乎乎的汤药,下面压着字条,简短地写了三个字‘避子汤’
看到魏致做得这些,她想起自己忘了把衣服给他了。
喝了避子汤,苦得她反胃。
放下汤碗的瞬间,又开始乱想了。
大脑已经不可控的朝另一种可能想去,魏致不会真喜欢她吧?
她端着热水去屋内清洗,脱下衣裙亵裤肚兜,他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胸乳上有点泛红,她没想到栾子书随便揉一揉都会留这幺久,这身体的肌肤好娇嫩。
腿心被过多摩擦有些充血红肿,她才想起,好像睡着后栾子书又来了一次。今天他可能要睡上一整天了。
这里的避子汤没什幺副作用,所以她就没让栾子书射在外头。
但孟今今心里知道她更多的还是疼惜他,从第一面见到他的时候,没来由的,她就有这种感觉。
除去今天身子的酸软和腿心的不适,她不好意思的想,昨晚还是舒服的。
想完,又觉淫虫上脑,咳咳。
她大概过几天就过去了,而栾子书,可能这段时间都会躲着她,她暂时也不要去找他了吧。
孟今今出了门,栾家门前的人走了,她路过罗婆婆家门前,敲了敲门,但无人回应。她琢磨着,罗婆婆是做贼心虚,害怕栾子觉找她算账。
孟今今一整日精神不济,哈欠连天,身穿锦服的男子踏进门来朝她走去,像是在大户人家做事的,但垮着个脸,报了名号报了书名,让她去找。
男子遇到了熟人,两人就在她书柜前的角落里聊天。
“听说你被分到夫郎院里了,还没来得及和你道声喜呢!”
“好什幺呀,”那男子说话有气无力,“我刚被分到夫郎身边,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夫郎就染了怪疾,我被诬陷不说好不容易我才摘干净,可他那病也一直反反复复治不好,就认定我不详,天天差我当苦力使唤,还不如在后厨!反正我是待不了几天了。”
那人安慰:“没事,还有机会,你家大人纳得侧夫众多,保准能再找个更好的!”
他丧气道:“找什幺找,我要担上这一不详的名声,都要被赶出府了!你们府里还招下人吗?”
孟今今是在专心找着书,可听到怪疾两字,忍不住聚神去听。
两人又说了会儿,见孟今今找到了书,男子不敢耽搁时间,就准备走了。
“等一下。”孟今今唤住他,脸上挂着灿然的笑容。
男子看看她的衣着装扮,一脸倨傲,略带嫌弃,“什幺事?”
孟今今没在意,笑容不减,“我无意听到公子说到您的难处,想帮帮您,您若不介意,我有一法子想说来给您听听,耽误不了您多少时间的。”
男子估摸以为她对他有意思,看她相貌不错的份上,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