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过去吃酒,也算是变相给其他人解释了。
周勃是不会给李丽华解释的,他目的很明确,就是想看看这俩人没了阻挡,还会不会有上辈子的“深情”。
“还不睡?”
唐放的声音在耳边儿响起。
周勃一个激灵儿:“……这就睡。”
……
第二天,大清早的,俩人去苞米地把地里的苞米搬了回去,大捆大捆的苞米梗散落在地里。
唐放给它们平铺在土地上,等到这些苞米梗腐烂,算是变相给地里沤肥了。
周勃看得一愣一愣的,毫不吝啬赞叹笑道:“行啊,想不到你还是个种田小能手。”
看着对方翘起的嘴角微微发散的发丝,周勃眯眯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儿可爱。
周山妹把家里的石磨一点点挪出来洗干净。
做苞米粑首要的是把苞米磨成糊,前几天搓了大半儿的苞米这时候派上用场。
石磨很重,周勃先上去推了一个小时,后来全换成了唐放。
引得周山妹赏给周勃一个鄙视的眼神,你看看看看,同样是男人,看看人唐放,再看看你自己!
周勃,对此无言以对。
移开视线,不去看小姑的眼神儿,周勃的目光放在了唐放身上。
这人儿喜欢穿背心,特别是在农村,背心短裤成了他的标配。
也正是这种简单的穿搭,更能凸显出唐放的身材,周勃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赞叹他的身材了。
流畅而又饱含力量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臀,推着石磨的小臂结实而有力,随着主人的发力,点点青筋浮现,无端又多了几分男人特有的锐利张狂。
周勃吞吞口水,他无端的,脑海中闪过他握着它时,唐放忍耐的模样,他小臂上的青筋也和今天一样凸|起,带着浓浓的荷|尔|蒙。
汗水顺着额头滑过脸颊,再顺着修|长的脖子向下流淌,滑过一切肌肤紧致的地方。
手臂上的纹身随着主人的发力,点点凸显,似忍耐,似狰狞。
周勃喉咙发干。
“唉!唐放,你再推慢点儿。”
周山妹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周勃猛的坐直身体,椅子脚摩|擦地面的声儿引起俩人的关注。
周山妹皱眉,看不惯周勃闲着的模样,“你没事儿做,给我把那些还没搓得苞米给搓了。”
周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抹了把脸,“等会儿,我去上个厕所先。”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身后传来周山妹的声音。
“对,对,就这样,推慢点儿,我这把苞米粒灌进去,好磨得细些,不拉嗓子。”
“别看这些细,周勃那小子,精贵得很,还觉着拉嗓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他爸他妈那么喜欢吃苞米粑的人!”
唐放听着周山妹的声儿,又把手上的动作放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