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周还愿意开玩笑,“那好啊,嫁给互联网大亨的儿子,求之不得。”
沈忱走后,顾斯年鼻子都气歪了,话都不愿意和陈从周说,晚饭也气的不吃。
“怎么了,这位孩子爸?”
“没怎么。”
“那你为什么板着个脸,沈忱还以为你对他不满呢?”
“本来就对他不满。”这句话是顾斯年很低的声音说的。
陈从周问:“你说什么?没听清。”
“老婆,我是说,孩子现在还小,怎么能订娃娃亲呢,孩子应该自由恋爱对吧?娃娃亲那是封建残余,旧社会那一套。”
“只是这样?”
“那不然呢?”
“沈忱就是开个玩笑啊?你那脸就黑的像是个包公一样。”
顾斯年傻笑着应付。
心里是有自己的小九九:“沈忱这小子,自己没娶到我老婆,还想让你儿子娶我女儿?门都没有!而且啊,‘差点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顾斯年记仇着呢。醋精又上线。
在苏夏要和顾斯年的儿子定娃娃亲的时候,顾斯年同意了。
陈从周一脸疑惑得看着顾斯年,心里想:怎么还玩起了双标呢?
等苏夏走后,陈从周问顾斯年,“你不是说孩子们要自由恋爱吗?不能搞旧社会那一套?”
顾斯年又装傻,“我说了吗?没有吧,老婆,你可能记错了。”
陈从周笑笑不说话。
产后的日子让陈从周觉得无聊,她甚至开始想念每天去上班的日子了。
工作的时候总是格外惦记休息日。可是真正休息了一个月以后,陈从周又觉得每天闲着是在虚度光阴了。
陈岚对周文说:“我看你女儿啊,是被小顾宠坏了。你看之前我生孩子那会,在家坐月子我们白天黑夜得睡不够,好不容易女儿睡着了,又得忙做家务。每天都感觉精神严重透支。”
陈从周听陈岚这么说觉得是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在月子中心住着,孩子有专门的月嫂带,喂奶都省了。每天的任务就是学学插花,学学画画,做做修复身体的瑜伽,做做按摩和脸部护理,吃好几拨的营养餐。
实在无趣。
苏夏说她是“劳碌命”,做了富太太就好好享受呗,没见过这么想不开的,做月子的人竟然想工作。
陈从周觉得苏夏的评价很客观,她不是那种要成为女强人的人,但是她也闲不下来,坐着发呆总是无聊。
顾斯年每天一下班就过来月子中心,但是也不会在这里住,待到晚上就要回滨海国际住的。
陈从周央求顾斯年,“我也回家住吧,我想家了,也想姜黄了。”
顾斯年是想让她住三个月的,没想到她这么待不住。中国是有“坐月子”一说的,顾斯年在这方面倒是传统或者说保守起来了,生怕带她出去伤风了怎么办。
落下什么隐疾,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所以,顾斯年拒绝了陈从周发出的请求。
晚上顾斯年从她的套房离开没多久,陈从周就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让她的生活一下子就不那么无聊了。
说来也巧,陈从周几乎是上午去做面部护理,晚上是几乎不往面部护理区那边去的。
可是今晚顾斯年离开后她有点无聊,就想着在楼里散散步就回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