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刺杀宫瑾商之人已经有了眉目了……”
宫子羽的话刚刚说出口,宫尚角便急切问到:“是谁?!”
而他们的答案也同样是苏寻雪口中的福嬷嬷,而她便是无锋里那始终是神秘的存在——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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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屋内众人纷纷将视线集中于宫子羽的身上,神情无比惊讶。
而宫子羽则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云为衫,随后又缓缓而道:“自从那日现刺杀宫瑾商的凶手将眉头指向上官浅以后,阿云便始终觉得事有蹊跷,便一直着手暗中调查,终于是寻到了些蛛丝马迹……”
商宫中有人曾在那日夜里见过一个不属于那里的陌生背影,而根据那人的描绘所作的画像,对福嬷嬷十分熟悉的宫子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认出了画中之人。
可两人却皆难以相信凶手会是一个出生于宫门、长于宫门,甚至都未曾出过几次宫门的人。
于是为了求证,宫子羽和云为衫又不辞辛苦的专门去了一趟后山雪宫,想从雪长老生前的书信中寻找到些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二人竟意外的现原来福嬷嬷并非是从小便待在前山,而是后山之人,而曾经的她似乎与风无灭有些渊源。
只不过后来风家族离开后,她在大病一场后随之也被调来了前山女客院落,一待便是几十年且从未出过任何纰漏。
如此便令宫子羽和云为衫不得不怀疑雪长老之死是否也与此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正当两人冥思苦想如何解答心中疑惑之时,却意外得知了苏寻雪身中剧毒命不久矣的消息,这才匆匆从后山赶回。
为了救人,更是为了求证。
好在答案已在他们意料之中,心里有了准备,接受起来似乎也更容易了些。
可是苏寻雪却十分不理解,问道:“那你们又是如何得知她便是无锋中的魉阶刺客?”
面对苏寻雪的提问,云为衫突然上前一步开始陈述起自己的推断来。
“如此能轻易掌握魅阶刺客的武功招式且能模仿的如此相似,那便只能说明刺杀宫瑾商那人的身份地位要在远在魅阶之上。而在无锋之中甚至就连寒鸦之间都无法得知彼此手下之人的招式,更谈不上熟练掌握并运用了。更何况上官浅的武功又是点竹亲自传授,所以只能说明那人从属于无锋高层,排除已经全部牺牲的魍,那便只能是……”
说到这云为衫突然顿了顿,结合自己从前在无锋时听来的那些风言风语继续诉说着自己内心的猜想:“魉阶刺客在无锋之中是点竹那般神秘的存在,无人知晓他们的真实身份,甚至无人见过他们,只知道‘魉’只有两个。常年跟随在点竹身侧几乎从不露面之人必然属于那神秘的魉,这一点是所有无锋之人心照不宣的存在。而第二个,便很有可能是常年卧底于宫门内,同样未曾露过面的福嬷嬷……”
苏寻雪突然补充了一句:“你猜的不错,她的名字叫秦艽,正是无锋内的魉……”
宫远徵也彻底顿悟,原来一切皆是有迹可循的。
当初悲旭冒充她侄儿一事,他便觉得有些蹊跷,可奈何自己查寻一番后皆无所获,再加上被其他琐事缠身,自然而然便将此事搁置了,毕竟任谁都无法将怀疑打到一个宫门之人的身上,可如今的他却是懊恼无比。
就连一向沉稳的宫尚角都变得不再淡定,咬紧牙关说:“所以那日打开花宫刀冢将悲旭带出的人是她!”
平日里总是庄严森然的角宫今日看上去格外的喜气洋洋,一眼望去尽是大喜的红帐。
寝殿内地铺重茵,四设屏嶂,喜烛常燃,烛火在空气中涌动,投下模糊且柔和的光影。
幽暗的烛火映照在床边红帐上,若隐若现的映衬出上官浅那曼妙的身姿。
轻轻一声推门声,宫尚角带着一身酒气走进屋内,坐在上官浅身侧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在上官浅的记忆里宫尚角从未饮过酒,她也不知道宫尚角的酒量如何,以为他酒醉了的上官浅顾不得规矩将头上的盖头掀起想查看宫尚角的情况,可一秒唇上却覆上一层温软。
灼热而又清冽的气息瞬间将上官浅整个笼罩起来,她开始主动迎合着那人唇间的动作,一步步也沦陷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宫尚角终于松开了她,两人的距离逐渐拉开后,上官浅也看清了他眼底的湿润。
“公子,你醉了……”
上官浅下意识地起身想为他倒一杯水,可宫尚角却又一把将她又拉回到了自己的腿上,脸贴上她的胸口,原本沉重的喘息声也渐渐缓和。
“陪着我。”
宫尚角用头轻轻地蹭着上官浅,仿佛撒娇一般,与平常的那整日不苟言笑的宫二先生不是同一人。
常认为喝酒误事的宫尚角从未饮过酒,哪怕是今日他也是不打算饮酒的,可仿佛是“劫后余生”的安心让他庆幸这次自己终于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妻子,成为了这角宫名副其实的唯一女主人,一时高兴喝了一杯酒才又回的房间。
他心中庆幸终于可以将上官浅彻底留下来了,而他们也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家人。
宫尚角倒在上官浅的怀中很长时间都没了反应,直到轻轻地酣睡声传来时上官浅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自己也贴在他的胸膛上倒了下来。
直到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又遥远,只剩下两颗心脏跳动的声音,伴随着这宁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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