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醉?有这么夸张吗?
姚水儿当然不会这么醉,但温婉会,姚水儿发现自己拿的不是水的时候觉得酒的口味不错,见量也不多,索性喝了个干净不要浪费,谁知——
“救命——救命——救——命——啊——”其实她神色一点也不紧张,直是觉得好玩。
“不会喝还喝?”酒和水都分不出?人已经出了厨房。
姚水儿看着如天神一般降临的他,露出个痴痴傻傻的笑,想伸手伸不出来,“抱——”
赖苍穹解开围兜,将她连人带被从地上抱起来,带到床上一放,姚水儿骨碌骨碌的滚出被单,然后迅速摆出个诱人的姿势,食指放在唇边,“嘘!eon!baby——”
赖苍穹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她刚刚洗浴完毕,睡衣衣领半敞开,某点半掩半露,湿湿的短发有些凌乱,双颊红晕,眼神迷朦,即使明知道她发酒疯,但还是有冲动。
冲动是魔鬼。赖苍穹自己对自己说,虽然他很想,但不是现在。
“你肚子不饿?”
“饿。”姚水儿食指含在口边,拼命的点头,变得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这是分明是引人犯罪!赖苍穹握紧了双拳,冷静点,你有惊人的忍耐力和定力。
所以他大手一挥,用被单将她整个人盖住,然后声音正经,面无表情的开口,“还没吃饱就做,你不怕明天下不了床?”
“真的?”姚水儿胡乱挣扎,然后好容易从被单里抽出头来,眼睛亮晶晶的,“你真的有这么强?”
抽搐。赖苍穹笑得一脸温和,双手撑床,将身子慢慢的靠近她,“我保证我有这么强。试试?”
姚水儿直勾勾的看着他,又是三秒过后,狠狠一拳冲他胸口捶去,“咦——你好坏!”声调诱人,然后又将被单盖住头。
赖苍穹发誓是第一次有了想掐死某人的冲动。
“对,我很坏。”他很坏就直接上了。
“你要忍住哦!”她又偷偷的伸出头来。
拳头越握越紧,“好。”笑不成笑。
“不可以找别的女人哦!”否则、否则她会阉了他耶,怎么办?
“……”无力,“好。”
“不好意思嘛,人家明天不能不起床,人家还要拍吻戏。”
“吻戏?”笑容有点危险。
“嗯……”姚水儿话还没有说完,赖苍穹已经欺了上来,吻住她。
糟、糟了……明天不能起床了吗?
★
姚水儿还是起了床,这与赖苍穹的能力无关,事实上很少有男人会对一只在接吻时睡着的死猪干那种事。
但衣服基本上被剥干净,事实上她洗完澡穿得不多,真空上阵,而今和同样赤膊表演的某人像连体婴一样粘在一起,姚水儿来不及脸红刚想一脚踹过去,昨日的种种走马观花似的一幕幕重现。
四肢僵硬,脑子里嗡的一声,脸涨得通红,她是女主角啊,女主角是要背起“酒后失忆”的责任啊!疯了疯了!将他握在自己重要部位的手拿开,走难似的卷起被单踉踉跄跄的逃离现场。
赖苍穹在她一走开后就慵懒的睁开眼睛,意外的精神,他慢慢的扬起笑容,眼里精光四现,吻戏吗?
噢,香蕉!雪梨!姚水儿关上洗手间门之后,咬着被单没让自己吼出来,太丢脸了!看着镜子里一脸红润的“温婉”,天,吻痕?
身上还残留着他手的温度,脑子里清楚的记得昨晚的一切,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冷静啊冷静!
姚水儿握紧拳头,草草的刷牙洗脸,再偷偷摸摸的打开门,一见赖苍穹还在房里没出来,又有点来气,香蕉!他昨晚什么都没做,有这么累吗?
心情十分复杂,又觉得他应该醒来,又不想他醒来,等慌慌张张的离开屋里的时候,姚水儿将大门狠狠一带,恼火极了。
赖苍穹在这边神情自在的倚靠在房门旁,手指间还残留着她的发香,不错的早晨,看着她在他怀里醒过来,很不赖的滋味。
也该去探探老朋友了。
赖苍穹还算吻得聪明,虽然在很尴尬的位置上,但脖子肩膀这些外露的地方都没有给她制造“麻烦”。
……
香蕉!吻在那里也不行!
的士司机频频看向后视镜,大概也是觉得她眼熟,但她所有的“作品”都没正式播出,所以,她还是敢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
赖苍穹!赖苍穹这三个字在她脑子里嗡嗡的转来转去,再加上昨晚的糗事历历在目,真想一刀子劈死他,毁尸灭迹!
……
好吧,她的确舍不得!干脆装失忆好了,她喝醉了嘛,喝醉的人最大!西瓜!温婉这死女人的身体居然这么没酒量,失策啊!千年功德一朝丧!
走到拍摄现场已经围了一大堆人,这种场景很眼熟,所有人拿着相机啊什么的,另外还有捧着鲜花举着牌子的粉丝,皆因走漏了风声。
甩甩头将所有的东西抛到脑后,先应付了眼前再说!
下车时言思凡也刚到现场,人群一下子就拥了过去,远远看去春风满面的样子。
皱了皱眉头,她似乎忽略了一件事,就是他有可能喜欢她。
她一直觉得言思凡自以为是的认为她喜欢他的行为很白痴,所以懒得理会。
但是,言思凡若真的对她有意思就有点麻烦,这只是直觉,他没有约她私下见面什么的,两人也没通过电话,他连一顿饭也没请过她,当然,那天的饭盒不算。她若是平白无故的跟他说离她远点,他肯定又拿这事叽叽喳喳的烦个不停。
然而这么多日子的相处,她感觉得到言思凡对她不一样,片场人的闲言闲语虽然影响不了她,但天天听着也觉得烦,言思凡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和他斗斗嘴可以,一牵扯到男女私情就麻烦了,不想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