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外面有人找,说是您的故交。”这时,保姆进来通报。
“故交,来人叫什么名字?”李叔问。
“叫郑刚。”
“是找我吗?”
“对,是找您。”
“郑刚,我想不起来了。”
“老爷,我赶他走?”
“不用,马总在这儿,让他进来吧。”
“好的,老爷。”
马宝祥人高马大,身材魁梧,一两个人近不了身,不像老板,像个保镖,当然了,别墅里还有司机和其他工作人员,李叔家来的都是熟人,陌生人进不来。
“李叔,我回避一下?”马宝祥问。
“不用回避,你在这儿待着吧。”
“李燕生吗?我是郑刚啊!”不一会儿,保姆领着一个老头进来了。
“郑刚?你是哪位?”李叔站起来说。
“江西赣州四合乡知青点,我是郑刚。”老头说。
“郑刚?真的是你吗?”李叔走到老头近前,上下打量。
“是我。”
“你怎么变化这么大,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快请坐!”李叔招呼老头坐下。
“燕生,好不容易找到你,谢谢你还记得我!”李叔名字叫李燕生。
“我怎么能不记得你,你对我有恩,你把上大学的名额让给我,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你去哪儿了?”
“燕生,这是你的儿子吗?”老人看着马宝祥说。
“不是我儿子,这是我朋友的孩子。”
“老人家,您好,喝点茶吧。”马宝祥给老人倒茶。
“宝祥,这是我知青点的同学,当年,我父母都被打倒了,我被下放到江西赣州四合乡知青点,我和知青点的同学都不认识,没人搭理我,郑刚不嫌我出身不好,不怕被牵连,陪我说话,和我一起出工,一起回宿舍。”李叔有点激动。
“李叔,您下过乡?”马宝祥问。
“下过乡,不瞒你说,刚开始很苦闷,我甚至有了轻生的想法,我想自杀,是郑刚劝的我,郑刚对我有救命之恩。”
“您还想自杀?”
“是的,父母被打倒,我要一辈子待在农村,看不到希望。”李叔回忆说。
“还有这种事?”
“后来,政策好一点了,知青可以推荐上工农兵大学,郑刚放弃了推荐,把名额让给我,让我上了大学。”
“没什么,我后来也上了大学。”老人说。
“这我知道,你大学毕业后去了京州市物资局,我还保留着你写给我的信,我后来出国了,物资局之后你去哪儿了?怎么再也没有你的消息了?”李叔问。
“说起来话长,我在物资局被人诬告陷害,我被判刑o年,我在监狱里待了o年。”老人说。
“什么?你在监狱里待了o年?怪不得找不到你!”
“对,年到oo年,整整o年。”
“你说你是被诬告陷害的?怎么回事?”
“当年,物资局要成立燃料分公司,我和另一个人竞争,我在当业务员的时候,有一笔货款没收回来,这个人向法院举报我贪污公款,正好赶上严打,我被判了o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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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
“他叫周志鹏,他儿子在庆东,是国泰森茂集团董事长,叫周玉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