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就是欺负她了?
汪辞溪垂眸盯着项链,虽然成色也很好,但她脑海却闪过那条红宝石项链。
掩下眼中失望,她下午跟着去见哥哥。
和平饭店,十层,华懋餐厅。
窗外是外滩美景,窗内汪辞溪身边坐着和她八分像的哥哥汪煜明。
“妹儿,你打算什么时候收心?你来沪市的时候,爸妈虽然生气骂了你,但咱们家也算是开明,给了你最大的自由。”
“现在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结婚了,妈在家天天念叨,结婚人选都给你物色好了。”
听到‘结婚人选’这几个字,对面原本慵懒抽着雪茄的傅柏瑾忽地脸色一变,掐灭了雪茄。
他单手握上一杯红酒,桌布下的脚好巧不巧,抵住汪辞溪的小腿。
还装作好奇问:“妹妹,哥照顾了你五年,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说说看?”
汪辞溪从小循规蹈矩,衣食住行无一不是听从家里人的安排,二十三年来,她做过最叛逆的事,就是追着傅柏瑾只身来到沪市,瞒着家人和他在一起。
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害羞紧张。
但这次,汪辞溪在桌下不动声色地撞开傅柏瑾的脚,面色如常:“我喜欢温文尔雅,清心寡欲,用情专一,控制欲低的男人。”
“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
简而言之,与傅柏瑾完全相反。
傅柏瑾眸色一暗,笑容收敛,放下酒杯,趁着汪辞溪去洗手间,起身跟上。
汪辞溪眼见就要走进洗手间,可腰身猛地被人圈住,拖入隔壁男洗手间。
“咔嗒”一声,隔间内落了锁。
大掌堵住她的惊呼,逼仄的空间里,视线整个暗下来,只有傅柏瑾锐利视线直刺心底。
汪辞溪挣扎着,眉头紧皱。
纵使傅柏瑾再怎么胡来,也不该把她拉到男士洗手间来。
见她生气,男人唇边勾起一抹笑,压着嗓子反问:“温文尔雅?清心寡欲?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嗯?”
话音未落,不等她回答。
高大的身躯压下,傅柏瑾掐着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汪辞溪刚要推拒,下一秒却听外面传来哥哥的声音——
“傅柏瑾,你说我妹妹是不是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