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得猛烈。
陈止安含住江灵的乳珠,整根硬挺的鸡巴都埋在肉逼里一动不动,囊袋摩擦她光洁的阴户,大龟头抵住子宫口,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她的穴。
湿滑的地板上全是两人淫液,怀中的女人被肏得骨头都软了,真想一口吞下,他的这块儿心头肉。
随着淋浴间传出女人的呻吟,外头闹哄哄的更衣室瞬间没了响动,鸦雀无声。
陈止安知道外头那些人都听见了。
他微微喘了一口气,拉开浴室帘子,光裸着赤条精壮的身子,背部和肩头布满了做爱时女人留下的抓痕和齿印,不遮不掩走出去。对呆愣在更衣室里蠢蠢欲动的男人暴躁地喊:“滚出去!”
在场无人敢惹浑身戾气的陈止安,只得悻悻离去。
陈止安回身抱起软在地板上的江灵,用自己的毛巾替她擦干身子后裹紧。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挑衅他。
江灵妖里妖气地冲他笑,婴儿般细嫩的脚掌心从他的腹部一路游移,喂到他的嘴角边,脚趾尖在陈止安的唇上点了点,娇媚地说:“你明明很喜欢。”
陈止安亲了亲她的脚掌心,轻哼道:“骚货。”
八月底。
在游艇上的聚会中江灵终于见到了何燕书。
江风细细,一袭华服的江灵拨开吹拂在颊边的发丝,低头垂脸同何燕书问好,怯怯地喊:“阿姨。”
“您好。我是江灵。”
亦是十几年未见,说起来心里有点儿没底。
江灵对这位女士的感情不咸不淡。当年,何燕书没离婚之前,江灵就感觉到她不大喜欢自己。虽是不喜,但她也从未刻薄过自己和弟弟。
前世何燕书归国,陈止安就未曾与她见面。
当中具体发生过什幺江灵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何燕书回加拿大没多久就检查出了肝癌晚期,全部遗产留给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最终与世长辞。
陈止安面上没什幺,动身飞去温哥华,在何燕书的葬礼献了一束花,自那以后再也没在任何场合提过自己的母亲。
“江灵?”
何燕书与宴会主人寒暄后,缓慢地转过脸打量江灵,伸出保养得宜的手,亲昵地抚了一下江灵的脸蛋,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碎发。
“小丫头都这般大了。”
何燕书完美符合电影中的贵族形象。气质高贵,行为优雅,穿一套宝姿女士西服,裸色尖头高跟鞋,长发齐整地别在脑后,妆容颇淡,眉很长,眼很细,薄唇、高鼻,陈止安长得像她。
江灵牵起嘴角,一派天真的笑。
“阿姨。表哥今天没来是是因为他最近生病了,挺严重的,我替他向您问好。”
病了?到底是母子连心,听到儿子身体不适,何燕书瞬间没了方才的从容,追问起陈止安的近况。
江灵乖巧地一一作答。
末了,更是自作主张道:“阿姨,表哥他真的很想您,您什幺时候去看看他好不好?”
何燕书轻叹一声,忆起陈止安儿时可爱的模样。
“那孩子从小就倔。想要什幺从来不会主动说。他总是生病住院,我不敢去看他,就怕看他难受的样子。”
江灵心里觉着讽刺,你不愿看到自己儿子难受,别人家的孩子死活就可以不管是吗?
不过面上依然充满温情,湿了眼眶,泪光盈盈地对何燕书说:“其实,表哥他不是病了。他就是想妈妈了。我知道的。”
何燕书高兴地握紧江灵的手,几乎想要亲上一口:“他还当我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