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军张开口想骂句陈汝琼什么的,却见一屋子人都在看着自己和陈汝琼,张开的口只好又合拢起来。
看来,这陈汝琼真的想拒绝到底了!
易军真没想到自己甘愿退出杀手行业,追寻普通人生活,走入婚姻殿堂之路却是如此令人难堪!
要是来硬的话,易军有的是办法,或者点她的穴位,或者通过内功震慑她,让她酥麻不能言语。
但是,那些毕竟都是些武功手段,要么不用,用则必伤身体。虽然控制恰当,也无大碍。但易军不想使用。
陈汝琼怎么着,都是他法定老婆!
昨天,他已经和哭成泪人儿的陈汝琼到民政局登记结婚了。
从法律的角度讲,两人已经是合法夫妻。所以,易军打从心里讲,是不想对自己的妻子动粗的!毕竟杀手讲究的是一击致命。轻易不出招,出招就要命。
易军径自走近陈汝琼的身旁,突然把捧着的一束花递过去。
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你要是递些其它东西给她,她未必接。但递花,递名牌提包,没错儿,即使是出于本能,她也会伸出手来接住!
易军等陈汝琼手忙脚乱地接过花时,一把拉起陈汝琼就往她的闺房走。
上楼,推门,反锁起房门。“好了。别闹了!陈汝琼,你必须嫁给我!”
陈汝琼几乎有些晕头转向了,她怔怔地看着易军这一连串动作后,如梦方醒似的问:“为什么?我就不嫁你,你会怎么样?”
“是吗?”易军撇了撇嘴反问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瞧着漂亮致极的陈汝琼,脸上堆起了得胜者的笑容。“那我现在就离去,取消今晚的婚宴……”
这下轮到陈汝琼撇撇嘴了,“我以为你真有什么降龙伏虎的手段喽,无非就是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易军看着陈汝琼一副懵然无知的样子,不禁好笑起来。他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了一阵子,然后装作无可奈何地说:
“成!取消今晚的婚宴就取消今晚的婚宴。明天我就叫律师过来和你商量离婚的事。根据你爸指定你继承中豪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我应该得到百之二十。只要我将这百分之二十抛售套现,我看你中豪集团股价不连跌五个跌停板怎么都行!到时还有什么现金可周转?因为资金链断裂而导致集团倒闭,上万人的饭碗被打破,我看你怎么做人!”
陈汝琼满脑子是她的爱情和婚姻,哪想过这么多的事?这会儿听得易军如此说,也感到事情闹大了,人被吓得瞪大了眼睛愣在房间里看易军得意洋洋的样子。
而易军却接着说道:“既然你那么绝情地拒绝和我结婚,我当然不会替你承担什么责任。我只要把你一心只想着谈情说爱,不顾集团利益的事往外一说,上万人要依靠集团运转正常才能生活无滤,请想想看吧,上万人要找你麻烦是怎样恐怖的一个场景!他们把你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高呼要杀了你的口号,而你躲又无处躲!只怕你死无全尸了……”
这易军还在长篇大论地恐吓,那陈汝琼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易军见恐吓已出效果,见好就收。突然问陈汝琼:“现在你还和我结不结婚?”
陈汝琼愣了好一会儿,才连忙点头如捣蒜。
易军于是一把拉起脸色苍白的陈汝琼的手,返回客厅去。只愣得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听话的陈汝琼,如小鸟依人地偎依在得意洋洋的易军身旁,往门外接新娘的奔驰车走去。
“天啊!汝琼总算肯嫁了!这下子我们都放心了!”谢倚丽紧张得双手握紧拳头,弯在下巴旁,看着陈汝琼乖乖地紧依在易军的身旁从大厅走出去。可是,她不知怎么回事,内心里,又泛起丝丝的醋意。
陈家豪也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走近倚丽身旁,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一副重担落地的样子,说:“总算在一起了,可得要相亲相爱才好。汝琼的脾气都被我们纵坏了,也不知对易军会不会乱发脾气?如果她不温柔,不像个淑女,不好好的对易军,那也难有儿女……”
谢倚丽白了陈家豪一眼,不知怎么就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清楚些来,是你纵坏她的脾气,怎么变成我们纵坏的呢?再说,你也不能猴急到现在就说有儿有女这个份上吧?”
陈家豪当场被壹得无语。他赶紧岔开话题道:“好了,好了,别怨了。要说有错,都是汝琼她妈妈的错。在今天这种大喜的日子里,就别提死去的人的事了。赶紧准备一下,参加汝琼的婚宴吧。”
一屋子里的人都有了笑容,听得集团总裁如此说,大家跟开了花似的笑答:“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