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下意识的就想要回答说“没什么”,但鹤丸的下句话就让她把话全咽了回去:“不解释清楚,我们就前面的账一起算。”
“…………”
诡异的沉默弥漫在二人之间。
“说不说?”坐在温暖身边,鹤丸捏住她的脸蛋,问着。
“那个、鹤丸,我…”
见温暖似乎有打哈哈的样子,鹤丸便不再多言,低头便吻了过来。
完全没有防备的温暖被吻了个正着:“呜…!”
等他结束完这个吻后,看着呼吸不顺的温暖,又问了次:“嗯?说还是不说?”
这次温暖有防备了,她捂着唇,以一副防狼的样子看着他。
然并卵,鹤丸对着她使出了挠痒痒这一损招,她的手自然而然的离开了唇转而阻止他做乱的手去了,然后,她又被吃豆腐了。
被按倒在沙发上,温暖看着居高临下的鹤丸,差点都要溺毙在他的眼里,随后她咽了口唾沫,没办法,面前暗堕打扮的鹤丸看着压迫力十足,她不可能不怂:“…我说我说…唔!”
等等!她都准备坦白从宽了!鹤丸你为毛还要亲她?!
作者有话要说:
==看本章的题目……就能明白我的心情是什么了吧?(微笑)秀恩爱分得快啊你们两个混蛋!!!别问我这么无语的剧情是怎么回事,orz,请当我被工作虐哭了所以就想着写糖来安慰自己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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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就算是亲吻,对两个当事人而言也是有挺大区别的,温暖最多不过是事后呼吸不稳点而已,而这却极为挑战鹤丸的自制力。
毕竟喜欢的人就在怀里,只能吻,却不能吃,这着实有些苦逼,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不想强迫她,因而…哪怕被勾起了火来,找不到消火办法…所以后果就只能他自己受着。
鹤丸去浴室冲凉水熄火去了,而温暖一想起他前面的样子就有些想笑,随后便是酸酸涩涩的感觉从心里涌了出来:她的刀剑和王子们一直都这么尊重着她的意愿,不愿意让她受丁点委屈,可那些明明和她是最亲近的血脉关系之人,却是完全没有尊重过她。
在他们看来,只因为她是女儿,因而就不值得在乎。
想到二云拜托鹤丸转达给她的话,温暖吸了吸鼻子,告诉自己不要太在意未来自己的经历了,那只是那个未来的事,并不是现在的自己的经历。
只是……她做不到。
因为挚爱,所以才做不到遗忘。
若是旁人欺骗了她,她最多只是气愤下、过过去就算了,毕竟人与人之间,欺骗这些很是正常,但是…那些人是她的血脉至亲啊…
“怎么了?”冲完澡,鹤丸穿着件浴袍就出来了。
在看到温暖呆呆的眼神时,他一下就明白她在发呆了,只是他的视线在落到她眼角时,微怔,随后便神色如常的坐在了她的身边,将她环在了怀中:“喂,回神了。”
“吓…!”耳朵处突然的黏腻感觉让温暖吓了大跳,方才回神的她在确认了情况后,没好气的曲起肘,打了鹤丸一下,“不要吓我啦,鹤丸…”
“是你想太入神了。”这么说着,鹤丸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嗯?没什么啦…阿呀,你头发上的水滴我身上来了啊!”
“没关系,不用管它。”
“什么不用管啊,真是的,坐好坐好。”没好气的用额撞了下鹤丸的头,温暖拍拍他的手,从他怀里起来后,转而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白毛巾想要替他擦发,“往外面坐点,我帮你擦头发吧,别乱动哦。”
鹤丸难得乖乖的听话,任温暖拿着毛巾把他的发型弄得一团糟。
“对了,前面说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温暖的动作一顿,只不过只一瞬,随后她就如常的继续擦了起来:“还能怎么办,凉拌呗。我真不想结婚,他们还能越过你们、绑着我去不成?”
其实二云打电话给她的原因很简单,她家的爸妈因为长期打她电话没人接,所以就想方设法想要找到她,目的很简单,自然是逼婚。
自大学毕业现在已经三年多了,温暖也步入了二十五这个重大分界点,在她老家那边,女孩子二十五岁如果还没嫁人的话,就会被贴上标签,未来别人给介绍对象的时候无非是二婚过或者是单亲带小孩的。
以前一直在家乡所以温暖还觉得没什么,但是在大学出来了后,见识广了,她就越发觉得自己家乡的风俗有些不太对:为什么女孩子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年龄到了二十五,结果就成了破烂货了?到底是谁给那些人底气这样评价别人的?
也唯有此时,温暖格外庆幸自己能靠写文养活自己,而不是出去打工,若是靠打工的话,她现在恐怕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
摇摇头,温暖不大想和鹤丸讨论这些事,就像她之前说的,和鹤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不想因为家里的事而让气氛冷下来,最主要是她还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其实人类狠起来是有多伤人:“反正我现在自己也能养活自己,嫁人做什么。”
鹤丸轻笑:“也是,有我们在你身边,我倒不担心你会看上别人。”
温暖翻了个白眼,不过由于鹤丸背对着她,因而没有看到:“我去,我说鹤丸,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哈哈,你猜?”
“才不要~”吐吐舌,温暖抓过一缕鹤丸的头发,很是惊奇,“话说这个染发剂真的一洗就没哎,鹤丸我觉得我要更新下对药研的印象了…这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