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宁远见得多了,直白地戳穿,明晃晃地警告。
大多数人挑挑眉,收了想玩玩祝肴尝尝鲜的心思。
霍宵坐在一旁,交叠双腿,冷漠的眼眸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对祝肴的态度。
宁大鹏压低声音在宁小程的耳边,“宁远惯会装表面好人,那小替身不也被霍宵在床上玩烂了,还个屁高才生,不就是个小烂货,人人都能上的公交车。霍宵能上,咱兄弟俩就不行?”
“哥,远哥都这么说了,就算了吧。”宁小程小心翼翼道。
“算什么算,要我猜,宁远就是想留着自己玩才这么说。”宁大鹏冷冷笑了声,“你才包的那个女人不是说认识祝肴,让她把人叫出来,老子今晚非要上了她!”
不必这么客气
“可是远哥他……”宁小程还是犹豫。
“怕什么,那女的就是一个没权没势的女大学生,就是强上了她也不敢蹦半个屁出来,就算宁远知道了,他还真会为一个霍宵上烂丢掉的女人,跟咱俩翻脸?”
宁大鹏挑眉,又小声说,“那天你不是说她腰细胸大,说你没玩过这么骚的高材生,现在怂了?”
一想起祝肴前凸后翘又单纯清丽的样子,宁小程下腹一阵热浪传来。
“好,我让她叫祝肴出来。”
“这不就对了,咱兄弟俩今晚一起好好玩玩。”宁大鹏色眯眯地笑起来,已经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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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课不多。
祝肴上完自习,将明天的上课内容预习后,回了宿舍。
还在路上,便接到室友张一暖的电话。
张一暖在电话那头,已经吐得昏天暗地。
“肴肴,我在风阙,快来接、接我……”
说完,电话挂断。
祝肴再怎么打电话过去,也没法接通。
她连书都来不及回宿舍放,在学校门口打了车,迅速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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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走廊拐角处,宁大鹏抖着腿,吐着烟圈:
“等会儿祝肴进来了,别跟她废话,直接迷晕了带走。”
“哥,要不砸钱让她跟了咱?迷晕了也没意思啊。”宁小程手里拿着喷了药的白帕子,有些紧张。
“今晚我带你玩点刺激的,她清醒着可玩不了。”宁大鹏朝着弟弟挑挑眉。
“怎么玩?”宁小程一听,有些激动。
“先把祝肴……”宁大鹏说着一顿,朝身后看,目光不悦地落在一个男人身上:
“这位朋友,你站我后面已经好几分钟,我忍你很久了……”
宁大鹏正要赶人,宁小程出声打断:
“哥,哥,祝肴来了!”
宁大鹏赶紧和宁小程一起从墙角探出头去看。
祝肴神色焦急地走进酒吧,径直朝走廊这边走过来。
“准备好。”宁大鹏眯起了眼,
“嗯!”宁小程依然紧张。
祝肴迅速走近,已到拐角处。
宁大鹏和宁小程立马朝前一步的同时,后膝窝突然被人从后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