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玩过头了啊。
该去找他了,不然贪玩的陆二少哪里想得起来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我送您去医院吧,附近有家不错的骨科医院。”
陆丰城没有回应,额上冷汗如注,刚刚一路走来还不觉得疼,现在心静下来了,就觉得膝盖一阵刺痛。
站起身时一阵趔趄,腿上的刺痛令他耳鸣得厉害。
“……多谢。”
到了医院,送了陆丰城进去,他转头就去了常乌的病房。
恰好就在他们隔壁几间房,几步就可以走到。
周边几间房也都住了人,因为正值中午,光线照得亮堂堂的。
唯独常乌那一间很暗。
房门紧闭,只有门上一道小小的窗口,望进去一瞧,发现里面黑沉沉的,房间里窗帘也拉上了。
一片昏暗中,隐约看见一片雪白,在被窗帘阻挡了大半的微弱光线下,仿佛珍珠般莹白。
细长的小腿搭在床架上,腿弯被人捏着。
颤巍巍地摇晃着。
属于男人的手、粗壮的腕骨,在皮肤上硌出红痕。腿弯的软肉被捏出一块,嫩得能掐出水。
细密的汗珠淌下来,在被按出的肉坑中堆积,反出一点光泽。
吱呀——
门板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因为治疗不太好,门轴有点生锈,轻易被风一吹就会开出一条缝,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响声。
本来光洁的大理石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道白痕。
躺在床上的少年惊慌地看向门那边,眼中是摇摇欲坠的泪珠,咬着红润的唇,隐忍着吸气,仿佛抽噎一样小心翼翼。
门外似乎有个人影,有人要来吗?
医院里人来人往的,随时都可能会被人发现他们在病房里吃东西。
病房里是不允许随便吃外食的,必须经过医生的同意才可以。即使只是有糖瘾的病人,想要吃点水果或是糖果蛋糕之类的也不可以。
每次外面有人经过时,陆长郁都会控制不住抖,然后就是更卖力地吮掉残留的汁水,腿根因过度紧张而轻微挛缩。
以免被果汁弄脏干净的衣服。
他推了推埋着脑袋的常乌,却被以为是催促,就抓住手腕,同时头也埋得更低。
仿佛鸵鸟一般,专心致志吃东西,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常乌是个贪吃的家伙,把陆长郁给他的棒棒糖,一层层拨开漂亮的白色糖纸。
里面就是粉色的糖果,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可能是草莓味,但又混着一点其他的果味,总的来说是甜滋滋的。
让人食之味髓,尝了还想再尝,沉迷于此。
陆长郁却因为不知谁打开的门,一阵风吹得晾在外面的小腹紧绷,雪白的肚皮上溢出汗珠,发着奶油似的香甜气息。
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想象那会是多么甜腻的蛋糕。
扬起下巴尖,湿漉的眼眸、带着红晕的眼尾、雪白湿润的皮肤,就被另一人纳入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