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有异,若是她被刘牧看到,恐怕以后她这层身份就没用了。
刘牧一步步走近,喝得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秦烟把手藏在身后,一下下蹭着地上的土。
反正刘牧喝多了,若强行摘她面纱,她就先把自己脸抹花,总归月黑风高,只祈祷他老眼昏花,看不真切。
她盯着刘牧,心跳如同战鼓,在胸膛内轰鸣不息,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的掌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地上细小砂砾把她的手磨破了也全然不觉。
突然她身子一踉跄,被秦之行一手拉入怀中。
还来不及看清他的脸,她的唇便被他覆上,一股暖意仿佛穿透了全身,从指尖到脚尖,她不敢动弹。
初尝,他仅浅浅地在唇上蠕动,而后轻轻咬磨着,慢慢的,温润炽热的唇步步压迫,敲开她的唇齿,相互交缠,辗转厮磨。
他的吻温柔而深情,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让她无法逃脱。
真假戏
秦烟失了片刻的理智,但面前人仍旧不放她,予取予求。
她用力推开他,使劲拍打着他。
手却被他死死攥住,挣扎不得。
她看向迎面走向他们的刘牧,脸上神色由吃惊到了然,倒也知趣地停住脚步,不再多问。
见刘牧不再逼问,她出声想告诉秦之行。
但紧贴的唇瓣中只透出几声喑哑的娇声,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她挣扎不掉,只得牙上用力,咬住他的唇。
直到血腥味弥漫唇齿中,秦之行慢慢睁开眼,放开了她,转身饮下一杯凉茶,浇灭心中□□。
秦烟静候在一旁,渐渐冷静下来,她不知道秦之行突然抽什么疯,但似乎很有用。
刘牧纵然难缠,但刚才那般境况中也不会咄咄逼人。
宴席还在继续,但他们之间却尴尬又沉默,刘牧沉浸其中也不再注意此。
秦烟重新跪到一旁,但坐得很远,只刚好能倒酒的距离。
秦之行既不看歌舞也不应和,只低低看着桌面。
鼓声急促,琴音铿锵,叫好声不绝于耳。
秦之行的声音淹没在其中,只依稀听到:“我”
待琴音辗转急下,轻柔婉转,他说道:“形势所迫。”
确实如他所言,若不是他刚刚急中生智,也不知会有何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