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帮阿岫。”阿岫牵着师父的手放在腰间。
观尘笑了笑,扣住她的腰,在她额头亲了亲,要将她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她哼哼唧唧,扭扭捏捏,欲擒故纵,一会儿溜走,一会儿又故意溜回来,乐此不疲。
月色正好,观尘忍不了了,正要抱着她回他们的新房子,外面又是一阵喊:“神君!神君!求神君见弟子一面吧!”
阿岫察觉师父的脸色微沉,抬眸紧紧盯着他:“师父?要不要见他?我感觉师父若是不见,他能在外面喊一辈子,总是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吐出一口浊气,心中不耐消散一些:“罢了,明日去见见他就是了,今日还有要紧的事要做。”
阿岫翘起嘴角,嘟囔着:“哼,我就说师父瘾大嘛。”
“是。”观尘大步进了门,月光一下昏暗起来,那些隐秘的压抑的情感忍不住往外迸发,他紧紧掐住她的腰,低声道,“劳烦阿岫给师父解一解了。”
阿岫忍不住惊叫起来,外面树上的鸟被吓飞一片。
夜还很长,她有点儿后悔自己非要招惹师父了。
雨来得悄无声息,淅淅沥沥落在茅草屋顶。屋顶还算结实,并没有漏雨,只是天一下又冷了许多,一阵阵寒意从裸露的门口肆无忌惮地闯进来,冷得人汗毛倒立。
幸好,被子够厚实,被窝里暖烘烘的,阿岫还在睡,观尘侧卧在一旁看她。
有了房子和床就是便宜许多,歇下时可以什么都不穿,他能时时刻刻挨着她的皮肤,滑溜溜的,又软又热。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凑过去又要亲吻她的脸颊。
还没碰上,外面又传来一阵叫喊声,他深吸一口气,实在受不了了,穿戴齐整出了结界。
“你又要做什么?”他有些无奈。
“啊,神君。”成安躬身行礼,“弟子无意打搅,只是请求神君,可否收我为弟子?弟子想跟着神君修炼。”
观尘微怔:“我已不是修道之人了,你跟着我修炼岂不是南辕北辙?”
成安弓着身道:“神君虽然已不是修道之人,可在成安看来,神君是最接近道的人,弟子若是能跟着神君修行,定能有所悟。”
观尘苦笑:“你这是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人罢了,你若想修道还是去灵雾山为好。师叔虽已身故,但药修长老还在。药修长老为人正直有度,你若跟着他,相信会有所得。”
“弟子已不想再回灵雾山,只想跟着神君修炼,求神君收下弟子!”成安抱拳,单膝跪地。
观尘眉头紧皱:“你这又是何苦呢?师叔若是知晓你要转投我门下,想必也不会开怀。”
成安道:“弟子决意离开之时,师父便将我逐出师门了。弟子并不怨憎师父,也算是给师父报过仇。师父所想不过斩妖除魔修道成仙,若是弟子能修道成仙,即便是拜神君为师,师父也会为弟子开心。”
“斩妖除魔,可我现在已是魔了,阿岫也是魔。”
“修道者早就不以妖为恶以人为善了,妖既然有善有恶,魔也可以有善有恶,修道者要斩坏妖除恶魔,而不是所有的妖魔都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