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摔倒在地,被弄了个狗啃泥,一屁股都是稀烂的山芋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一伸,又糊了一手泥。
哐当的关门声此时响起,阎埠贵还没来得及去跟向南争取一下,就被关在了房外。
这把他气的够呛。
可又毫无办法。
毕竟向南的房子,他还惦记着,现在向南不吃他这套,说明啥?自己拿出来的诚意,还是少了点、小了点。
只要自己舍得,未免不能让向南动心。
打定了主意的阎埠贵觉得,还是自己的筹码下的太轻了,没让向南感动。
但这会儿他不准备继续敲门了,因为这中院此时还有人在,贾家老易以及傻柱他们家都在傻柱家门口看着,阎埠贵知道此事终究是不能被外人给知道,否则将自己截胡就完了。
于是也没说什么,抹抹屁股,将地上的餐盘拾起来,一言不发的快步朝前院溜了。
“一大爷,三大爷这是干啥呢?怎么还给摔出来了?”
傻柱站在自家厨房门口,笑哈哈的,眼神里露出几许嘲讽之意。
“呵呵,能干啥!待会说!柱子,把水泥再弄点来,砌到这儿就行了,其他的明天再干,基本上已经有雏形了,这厨房明天就能用了!”易中海摇摇头,嘱咐傻柱给自己赶紧打下手。
“好嘞!”傻柱也没多说,迅速配合易中海进行着收尾工作。
没过一会儿,一大妈和秦淮茹秦京茹三人从傻柱房里出来,洗手准备喊人
吃饭。
今天秦淮茹刚搬到这小厨房,东西还没规制完整,易中海就让傻柱先贡献一下大瓦房,先把今晚对付一下再说,所以一大妈就跟秦淮茹秦京茹在傻柱家里做饭。
一行人很快吃上饭。
秦淮茹就暗戳戳的问:“一大爷,刚才三大爷在向南家门口干嘛?我咋看到他摔了个狗啃泥?”
一旁的秦京茹和一大妈也投来疑惑的眼神,显然刚才敲门那一幕几人都看到了。
“切,还能干啥!阎埠贵屁股一掘我就知道啦什么屎!肯定是房子的问题!”易中海也是连连冷笑,对阎埠贵的事情如数家珍。
“房子?”秦淮茹心中一跳,语气顿时急促。
傻柱挠挠头,不解道:“一大爷,细说,这阎埠贵咋又扯上房子的问题了?”
“呵呵!”易中海喝了口老白干,夹起一块藕,说道:“向南买了贾家的房子,如今已经有五间房了,他阎埠贵家七口人满打满算两间大房一间小房子,他能不嫉妒?能不想办法讨点好处?”
秦淮茹吃惊道:“向南买了就买了,这跟他阎埠贵又有什么关系?他别说五间,就是十间房,二十间房,跟阎家又有什么关系?他也太能白货了!”
傻柱也赶忙附和,“可不是!这阎老西算盘打的可真好!吃屎都赶着热乎的,那臭小子刚拿到房子还没一个小时,这老小子就上门了!”
易中海冷笑,“他怕啥!怕的不就是咱院子里的人
截了他胡,先占了便宜!”
一圈人纷纷咧嘴。
“一大爷,那你说,向南这是不同意了?”秦淮茹听到这里,虽然知道阎埠贵没得逞,但总归是心里不太舒服。
房子归了向南,那毕竟是他买的!
可阎家要是一个子儿都没有出,直接就得到她家的房子!
她心里更是郁闷的慌。
那这样的话,还不如让自己家直接住喽?
“他能同意吗?”易中海咂咂嘴,对阎埠贵的心思倒也清楚的很,“刚才我听到只言片语,阎埠贵是想白嫖向南的房子,肯定是拿自己几个儿子说事,想跟人借房子呢!这老小子是又不想出钱又想占便宜!”
“真特么会算计,草!老子是服了!”傻柱立马拍起了大腿。
秦淮茹也是白眼直翻,就这想法向南能同意吗?
秦京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三大爷阎埠贵的算盘打的几条街外都能听到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