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于策哐哐一顿吃,又怕姜勤不够,赶紧夹过去给他,“你也多吃点。”
姜勤被塞了一碗,无奈一笑。
于策去洗碗的空档,姜勤绕着院子散布,实?在是吃撑,于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他瘦了,每日硬让他吃多些。
“姜勤!姜勤!”田婶子的声音突然出?现自前门,大米被吓得嗷嗷叫。
姜勤摸了下它的脑袋,走过去开门。
“姜勤,二丫她发烧了,发烧了”田婶子头发乱糟糟,脸上比几个时?辰前多了许多淤青,嘴角更?是红的发紫。
姜勤一听?,赶紧跟着田婶子往她家跑。
一进门,姜勤看见屋子里的人还在吃饭,气氛融洽,和?田婶子的着急忙慌截然不同。
“这边这边。”田婶子尴尬地扯了下头发,指着旁边用木头搭建了一个小屋。
姜勤走进去屋子,发现这已经不能算是屋子,简直和?猪棚有的一拼,四处漏风不说?,床就是几条木板搭起来的架子,床上盖着茅草。
姜勤见状看了眼田婶子,见她也有些局促,只能暂时?按下心中的疑虑。
他把手掌心搭在二丫的额间,滚烫的温度传来,随着咳嗽和?冷颤。
典型的伤寒症状。
姜勤怕药材退烧慢,问田婶子家里有没有酒。
田婶子迟疑了一瞬,扣住手指说?:“没有。”
“那我回家拿。”姜勤正要出?门,就看于策提着酒过来。
“知道你要用就赶紧来过来了。”
姜勤对他笑了下,拿着酒递给田婶子,“你就酒顺着颈部往下擦拭到腹部,咯吱窝也别漏了。”
“谢谢谢谢。”田婶子没忍住哭出?来,救命似得抱住酒壶。
“哭哭哭!过节的你哭个屁啊!”一个粗鲁的男声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杯酒,“老?子高高兴兴喝着酒,你他娘哭丧呢!”
田婶子听?这声音身子一抖,也不敢出?声说?什么。
“你抱着啥,拿出?来!”男人眼睛尖看见了个酒壶子,忙走上前想去拿。
“陈叔,这是我家的酒,准备给二丫退烧用呢。”姜勤上前拦住男人的步子,冷声道。
“退烧?”男人皱了下眉头,“那傻子还需要用酒退烧?你可别懵老?子。”
姜勤正打算解释一下,于策抬手按在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说?。
“陈叔,让婶子先进去把二丫的烧退了不是,反正用得也是我家的东西。”于策说?着使了个眼神?让田婶子进去。
“嘁。”男人撇了下嘴,“你们倒是好心,也不知道那个傻子还记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