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歌有些意外,江南之事如此复杂,刘奇之死,只是其中一个小点,为何?
慕容翊轩就好像是得到了最关键的证据一般。
看着她的样子,慕容翊轩就知道她没有动用手中的势力去刺探什么,将她揽到自己身边坐下,接着说道:“这件事情虽说只是一个小点,但是本王这么长的时间,自然也在各处收集证据,如今证据都已经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环,就是这刘奇的死因。”
宴轻歌听了,有些意外,慕容翊轩看着她的神情,大约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笑道:“你不会觉得本网出去这么多天,就是和江南这些官员吵架吧!”
宴轻歌笑了笑,没有说话,从手边拿过一份文书,说道:“既如此,那我这里也正好差不多了,这是王爷交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这么快?”慕容翊轩有些意外,伸手接过,细细看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不愧是轻歌,了不得啊!”
“摄政王交办,臣女怎敢怠慢?”宴轻歌笑着道。
慕容翊轩听了,伸手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无奈道:“你又恶心人!”
宴轻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像个孩子似的。
不过,宴轻歌也不是那种顺杆子往上爬不知道收的人,她笑过后便敛了神色认真的问道:“既然此事已有定论,不知道王爷下一步想做什么呢?”
慕容翊轩沉了神色道:“那也简单说难也难,如今江南这边的证据都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撤职查办杀人都处理完了,咱们就能回去,不过有一点,恐怕这江南六道今年的赋税是肯定要免了。”
宴轻歌点了点头,如今遭逢大难,倘若还要照往年一样收税,那今年肯定受不了,再说几场闹事之后有很多地方都需要重新做起。
“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本王的事情了,本网也该找个时间,摘印,抄家杀人,总要把这江南的事情都处置好吧!”慕容翊轩伸了个懒腰,靠在宴轻歌身上。
宴轻歌颇有些嫌弃的推了他一下,却不妨没有推动。
“本王累了,轻歌让本王靠一会儿。”
宴轻歌听了,只好由着他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慕容翊轩回来都很晚了,宴轻歌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最近外头一定是血雨腥风的。
也不知他这班大动干戈会不会在朝中树敌。
“树敌不树敌的,本王不在乎,本王出身军旅,很多人都知道本王说一不二,霸道得很,那本王就不妨坐实了这霸道的名声罢。”
“要怎么做那是王爷的事,要怎么做那是王爷您的事,我不会拦着,只一点,王爷在做事的时候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你这是在关心本王?”慕容翊轩忽然有些欠欠的问道。
宴轻歌受不了他,道:“堂堂一个摄政王,你无不无聊啊!”
好好说话不能,非要欠的很。
“不过话又说回来,本王这里事情也处置的差不多了,你再过两天就准备一下,悄悄回京去吧!”
宴轻歌听了,有些意外道:“敢问王爷可是对我有另外的安排?”
慕容翊轩摇了摇头:“安排没有,只是京城如今事情很多,若是沐王府那便闹起来,本王怕你赶不回去处理。”
宴轻歌听了,也陷入了沉思,她虽然以称病为由出了京城,可到底没有过了明路,这生病也该有个时间,要是一直生病下去,只怕又不知道有什么人要嚼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