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鸢愣在原地,无语地看着徐墨凛。
自己刚刚是被财迷了心。
可是……
他是不是手欠啊?
徐墨凛:“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撬下来,谁知道……?”
摄政王真是想讨媳妇开心,有什么错!
曲鸢:“撬下来了吗?”
气归气,女人生气起来,眼前什么都是可恶的。
于是徐墨凛就看见她拿出那把血玉匕首,扯过自己的手一滑。
大滴大滴的血滴落在池里。
随即蓝光一闪。
阵法左三圈右三圈的转动起来
“王爷自己包扎好?”曲鸢笑睨着他。
徐墨凛看着她突然变色的脸,问道:“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曲鸢笑笑答的干脆。
那人对死魂咒了如指掌,这个咒是李氏为了一统和鬼怪做了交易,那个人不是人,是妖,是鬼,这个世间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
比如她自己就是。
从她醒来那一刻开始,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曲鸢抬眸看着他,想从他那里知道答案。
徐墨凛眼眸动了动。
“这个咒就这么容易解了?”
不是她怀疑她,是按她的推测,这一切好像是个阴谋,从李氏王族开始,到如今,像是一条线。
曲鸢皱着小脸,蹙眉盯着法阵看了看。
玉手结印,等了片刻。
“法阵上的怨气是消了,可是阵法,解了一半!”
“什么意思?”
“解了徐家人这半,你作为大夏王族的太孙,这个咒现在对你来说没解。”
徐墨凛目不转睛盯着她,深邃黑眸似一潭子浓墨。
曲鸢有种想给他一盆水洗洗眼睛的冲动,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太浓。
“走了回去了,反正玉砖带不走。”
……
大周,广寒月末这天,下起了大雪,京城也迎来一件怪异的事情。
流金湖,一夜之间冰冻三尺,夜里还能听见,从湖底传来婴儿的哭声。
住在流金湖旁的百姓,夜不能寐。
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