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边上整齐摆放着的面饼……自动忽略。
一看到面饼就想起某人,一想起某人就有一股暗流涌至丹田之处,暗中焚烧。
随手挑了几件有兴趣的楼在怀里想带回房中,也不怕弄脏了衣服。
就在此时,柳非突然惊醒坐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像是想出手,谁不料来人竟是他家小姐,当即红了双颊,嚅嚅咧咧地开口,“小、小姐。”
哟,被小好感染了。
莫依落十八,柳非十九,而她穿来前刚满十九岁,在她那个时代,十九只算是孩子,刚经历高三。
定了一定,便转过身来,一边坐下在圆桌旁,一边开口,“不是叫你省略个小字吗?你还给我强调两次。”又冲他笑笑,“吵醒你了?”
窘迫的埋怨到,“小姐怎么不叫醒柳非?”
小男孩就是小男孩,大概是不喜欢自己的睡态被人看了去,又懊恼自己睡得过香吧。
温和的笑笑,“有意见?”选了样看起来味道不错模样儿却有些古怪的东西放入口中,慢慢品尝起来。
拉开被子起身,理了理头发,脸上仍是红潮未退。
总之你看到的电视中那些古装人睡前和醒后发型丝毫未变的模样,都是假的。不然你真以为个个都抹了强力定型发胶,连条鬓毛都没掉下来。
荒谬。
她大哥人前斯文得体,每天早上从房门走出来都是怒发冲冠,不堪忍睹。
无论如何,在已成年男子的“闺房”里吃东西,很是不妥,将手中糕点全数放入口中,嚼了两口,拍了拍手,开口,“东西先留下来,梳洗过后到下边叫一桌小菜,我们呆会下去吃。”
这小吃虽是能填保肚子,却是饭营养一点。一想到明天要在马车里吃面饼度过,皱了皱眉,思考着要不要换上女侠打扮,改为骑马,马车毕竟是太慢太不舒畅。
“南宫世侄,你伯母的病,可有起色?”
“放心,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郝文斌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陪着笑脸叫一声世侄,可眼前只人伯父一句不唤也就算了,还用这样的语气来跟他说话!
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和南宫子靖怎么说都算有点交情,未免太不像话了!
还以为是什么病,即使他不赶来,仍是可以拖三个月。拖得起三个月的——南宫逸讽刺的笑了笑,又何必赶来?
若不是爹三两头一催,他还不一定走这一趟。
妻子的命还在他手里,郝文斌只能再堆起笑容,“那还就劳烦世侄操心了。”
“好说。”已是懒得搭理,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早上庄里视线跟他说,莫依落——
出庄了。
想不到爹会放人,他显然还没有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