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子衿矢口否认:“没有,你想多了。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之前不是这副模样。”
她在思考,怎么表达才能让这家伙快速理解。
“那是什么样子?难不成是女扮男装潜伏在我们客栈?然后夜深人静再跑到他的房间?”
栾乐山发挥他的想象力。
他的形容感觉两人像是在偷情一样。
箫子衿毫不客气地送了他大白眼。
“想象力这么好,你当什么军师啊?多浪费,应该去写话本子!”
还半夜再到马超房间,真能编。
“那是什么?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你不觉得,这个房间里少了什么东西吗?”箫子衿问。
“少东西?少了什么东西?”
“仔细看看。”
栾乐山面带疑惑的将房子扫视了一遍。
房间少什么东西了吗?
他思索了一番,突然想到了,看向箫子衿说:
“那只鹰!去哪儿?你们不会半夜趁我在忙,把它烤了吧?”
应该不至于。
“你才被烤了!我在这儿,我就是那只鹰。”箫子衿说。
栾乐山:????
“我说,我是鹰!马超少主平时肩膀上那只鹰!”箫子衿重复了一遍。
栾乐山一脸的我不相信你在诓我的表情看着她。
怎么可能变人,他没见过不信!
“不信的话,”箫子衿指了指马超说,“证人不就在哪儿吗?你去问问他。”
她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容易相信。
这倒是能理解,如果换做是以前的她,她也不信。
栾乐山看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