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乐山不服气地翻着白眼:“呵就他?我不和他比。你就不能向着我一回吗?”
到底谁才是他的亲信啊?
怎么净夸一个外人?
“它。”
马超微微抬下巴,指了指肩膀上的黄鹰。
栾乐山斜一眼黄鹰:“我现在混得都不如一只鹰了?”
他一脸悲切地看着马超,那模样委屈极了。
对此,马超无感。
一个八尺硬汉对自己撒娇,他是真的只想给他一巴掌。
对于这样的栾乐山,箫子衿也有些受不了。
这人和她印象中的军师,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吻合。
不论是容貌还是行为举止。
见对方面无表情,栾乐山只能作罢,叹了口气说道:“只闻新鸟笑,不闻旧人哭啊”
他怎么就眼瞎看上了这么个主?
“后面有人,”马超压低声音说,“最低五个。”
这话一次,栾乐山立刻警惕起来,收起了不正经的模样。
“来得还挺快。”
“去巷子里,人少的地方。”
“好。”
两人假装无事,走进街边的一个巷子中。
差不多快要走到尽头两人才停下。
马超侧身而立,淡淡地说了句:
“出来吧。不是要动手吗?这个地方正好。”
此时黄昏已经消散,夜幕将至,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话刚落音,六七个身影,从房顶落下,朝着两人冲过来。
马超拿出一支冷晖枪,眸中闪着寒光。
一旁的箫子衿怕影响他的发挥,已经飞到半空中。
两人被杀手包围。
栾乐山也取下来腰
间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