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日无聊的躺在西院,美其名曰养伤,实则是被卫子默软禁的。
他可能怕我出尔反尔,说是为了我的伤不许出门,其实谁都知道他是怕我跑出去。
而我的房间里更是没有一件尖锐的东西,我实在闷的要生出虫子时问香茹和香芹也讨不到任何剪刀针线之类的东西。
哪怕我磨破了嘴皮子她们也毫不心软,而是细心的安慰我:“姑娘,爷说了,您身体还没好痊,不能过分的操劳。”
我啐了一口,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更生气:“我能吃能喝的,锈个花能耽搁什么?”
她们便立刻闭上嘴,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无奈,只好去央求米婆婆,米婆婆也是一味道的劝解:“姑娘,你就别让卫爷操心了,在这里什么没有?你要锈什么花啊?”
我翻了个白眼,这不是缺不缺的问题,要我做在这什么都不做,等于杀了我!也许,这就是天生的劳碌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看看我现在用的这都是什么花样啊?兰花,黄菊,荷叶?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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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看看我现在用的这都是什么花样啊?兰花,黄菊,荷叶?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哪像我锈的,皆是“大鹏展翅”、“福寿双全”、“二虎争霸”等极富男性色彩豪情万丈的?这些个花啊草啊的,在我几个月前闭着眼睛都会锈了。
现在要我锈,我一个时辰就能完成。
记得有一次萧家老太太寿辰那日,绒花堂的个个丫鬟都送上锈品,皆是牡丹、芍药、凤凰等俗品,老太太虽然含笑接了,但却没多大惊喜。
直到我最后一个送上一幅“冯祖戏小鬼图”时,她才眯着眼睛打量了半晌,然后回了我一串北海来的珊瑚手链,羡刹了萧家众丫鬟。
后来大家追着我问为什么锈个老头子和一群小鬼也能“蒙混过关”?
我只是高深莫测的扫了众人一眼,然后一个字也不想跟他们解释。
再美的花,也有凋谢的一日,萧老太太那么大年纪了,你还给她送盛开的鲜花,这不明摆着讽刺她吗?
那冯祖活到了百八岁,我以此示喻老太太长命百岁都快到千岁了,她能不高兴吗?
英雄不提当年勇,现在就算是请我锈只蚊子,我也高兴的很。可是,卫人妖的话,谁敢不听?
我无奈,心说那美丽清冷的灵素会不会就喜欢逆着卫子默的意思行事呢?于是,我便决定恬着脸去求灵素。
到了她那里,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我心里疑惑,难道都被派遣去干活了?
于是我猫着腰,镊手镊脚的走了进去,不发出声响。
我也不知为何自己要像个小偷一样,只是这种安静的气氛,我不由自主的不发出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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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为何自己要像个小偷一样,只是这种安静的气氛,我不由自主的不发出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