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句话果然是恒古不变的真理,一看这苏姓两姐弟就是那懦弱之辈,才会让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香桃给欺负。
“苏茹,你是要毒酒呢,还是要白绫?咱家念在你平日做事还算勤力,赏你个全尸。”那个为首的太监一甩拂尘,尖着嗓子问我。
我还没说话,他又看向正在急忙扣扣子的苏林:“下作的东西,你不好好干活来这里做什么?想要跟着你姐姐一起死吗?给我过来?”
苏林忙跑过去,那刘公公的拂尘就是毫不客气的抽了他几下,怒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偷懒,就让你跟你姐姐一起死。”
他说着,又要举手去抽。
我本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此时却猛的上前一步,手狠狠的抓住刘公公的拂尘,怒道:“难道皇宫里可以滥用私刑吗?是谁给你们这样的权利?”
我的记忆里,就算是个昏君,至少也有文字规定的吧?
果然那刘公公被我这样一问,心虚的说:“规,规矩?在这浣洗局里,我就是规矩。”
他说罢,给身后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太监在内的四个人,一齐就走了过来。
我重重甩掉刘公公的拂尘反转在手,另一只手一转,轻易就将刘公公双手反剪身后:“横竖一死,不如拉你一起!”
说罢我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扫了一遍那几个人,包括香桃在内的人,都冷不住打了个哆嗦,竟不敢上前。
反抗与逃命6
说罢我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扫了一遍那几个人,包括香桃在内的人,都冷不住打了个哆嗦,竟不敢上前。
“苏茹,你想怎么样?”刘公公身子在发抖,我拿着的拂尘抵住他的喉咙,只待他一有妄动,就狠狠的插进去——
但是他没有,我知道他不敢。
“我想活下去。”我看了在旁瞠目结舌的苏林:“苏林也要活下去。”
刘公公惊讶的仿佛听到了大笑话:“怎么可能?你把太后的衣裳丢失了,怪罪下来,整个浣洗局都担待不起,你是必死无疑,我得有个交差才行。”
“你是拿我去顶罪,对不对?”我看了一眼慌乱的香桃:“香桃偷懒,央我去送衣服,她是否也该分担些责任?”
“你……”香桃急红了脸颊,刘公公一时没了声音,而身后的苏林,则是像看天神一样崇拜的看着我。
我又加大了些扭刘公公的力道:“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说——”
“哎哟……”刘公公痛的脸色苍白,大冷的雪天,居然冒汗出来:“苏茹,你这个疯子,你们几个废物,还不上前制住她?”
我睨了几人一眼,说:“谁上前,我就让他死。”
手上的拂尘慢慢摁了下去,待刘公公忙哭天喊地:“别过来,别过来,快松开,苏茹,快松开……”
等他深切的感受到了对死亡的恐惧时,我才松开些许:“现在,你要不要说?”
“她就算不给我好处,也是事实,是你把太后的衣裳弄丢的,就该你负责。”刘公公说话的意思,似乎香桃给他的“好处”很大,大的他连死都不怕了。
我顿了一顿,说:“你如何知道是我弄丢的?有何证据?又有谁看到了,分明是那香桃自己去送的,她反要赖在我头上?”
激烈反驳1
我顿了一顿,说:“你如何知道是我弄丢的?有何证据?又有谁看到了,分明是那香桃自己去送的,她反要赖在我头上?”
“你……你刚才明明说是我央求你的。”
香桃的话,引来我一阵冷笑:“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不过,刘公公吩咐你去送衣裳,有很多双眼睛看到,可你央求我,谁看到了?我弄烂衣裳,又有谁看到了?”
刘公公和香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刘公公,只要你放我姐弟一条生路就行,再说太后仁厚,只要将事情说清楚,说是香桃把衣裳不小心弄丢,顶多责罚一顿,罪不至死。”我停了停,试探的说:“莫非刘公公的意思是太后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刘公公在我身下挣扎:“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哧笑一声:“如果你不放了我们,那我便去找太后说个清楚。何况你们滥用私刑,这伤口还在我身上。”
说罢,我狠狠一扭,大有让刘公公觉得骨头断了的力道。
刘公公忙在那里哭喊:“好,我放了你们,你快松开我,我手快断了,快……”
我看了眼苏林,他向我点点头,满脸的惧怕和不信。
我对刘公公说:“放开你可以,不过记住千万不要再反悔,要不,你会死的很惨。”
我附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猛的松开他,他如获大赦,跑到那两个护卫后面,喊道:“抓起她。”
我冷冷一笑,果然不该轻易相信人,放了敌人,有时候就等于送自己去死。
我如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密密的盯着刘公公和那两个护卫、两个太监。
激烈反驳2
我如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密密的盯着刘公公和那两个护卫、两个太监。
此时我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尽,适才的挣扎,不过是垂死的那种……不过特工的宗旨就是:哪怕死,也不要屈服在敌方的手上,必要的时候,甚至会自裁。
这是我的主人教给我的,我乃香港商业特工界最闻名的特工,自然不会逊色到连这个都不知道。
想我利用美色和手段,杀了主人多少敌人,如今,又如何会屈服在一个落后我几千年的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