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惠喜的那些话我为什么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仿佛那些话就是从我口中说出去的一样?
巨大的恐惧和惊讶向我袭来,心中的怒意翻滚如滔滔江水,我落水的果然另有蹊跷,萧墨并没有临时丢下我一人,都是他们欺骗她……为什么?为什么?
“噗——”我忍不住喉头的甜腥,吐出一口鲜血。
“惠喜,你怎么了?你别吓我。”萧墨关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迷惑的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萧墨焦急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的脸,正万分担忧的关切注视我。
一切在瞬间又恢复平静,河里的流水拍击出规律的旋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为什么?为什么我能拥有惠喜的记忆?
“惠喜……你没事吧?”
我扶上手,预备安慰一下萧墨却无能为力,原来我已经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如此熟悉的怀抱……
他没有辜负我,他没有辜负过……这是我昏迷前,唯一清醒的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萧家,萧墨在一旁守着我,闭着眼睛抓着我的手趴在一旁。
肝胆俱碎的真相18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萧家,萧墨在一旁守着我,闭着眼睛抓着我的手趴在一旁。
我微一动手他就警觉的醒来,见我骨碌碌转着的眼眸欢喜的问:“你醒了?”
“我醒了。”我虚弱的对和他一笑,有些不明所以。
“你在河边昏倒了,还……吐了口血。”萧墨替我解开心中的疑团,似乎心有余悸:
“你身体有到底有什么不适?为何从来没听你说过?大夫来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你醒了,要不我可怎么办……”
在河边对他的感激和抱歉更甚,却又对他这样关心现在的“我”辛酸,我有些怜惜的扶着他的眉毛:“一时不适,不必担心……”
“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吓人……”萧墨拉着我的手蹭到脸边:“以后可别这样吓我了。”
“恩。”我擒着眼泪答应他,把头偏向一边。
“你好好休息吧,我等你睡了再睡。”
“恩。”
我什么都懒得说,只觉得好累。我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我要叫卫子默出来了。
卫子默,苏茹求见!卫子默,苏茹求见!卫子默,苏茹求见!
我虔诚的冥念完三遍,睁眼一看,卫子默这厮居然不动声色躺在我身侧,温柔的酒眸里倒影出我的样子。
我大惊,回头一看,萧墨已经远去。
“看来,他对你很上心啊。看我给你安排的好身份……”卫子默在我杀人的眼光下无趣的禁声,问我:“叫我出来干什么?”
他边说话边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们的距离近到能碰到彼此的鼻尖,我向外挪了挪,戒备的用属于我自己的声音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