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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主动凑上去给它挠,又在爪子挠上来之后假装死在地上。它没有断成几段,怕等会起来时吓到猫咪。
白猫大概觉得这个好欺负又不会死的玩具很好玩,软乎乎的爪子毫不客气朝它身上招呼,每一次都能得到令它高兴的回应。
玫瑰花墙不知不觉撤下去了,有稀薄阳光透过云缝照在小猫咪雪白的毛上,非常柔软非常好看。
…
睡梦中的小雄虫呼吸终于恢复如常。
艾克赛尔不敢得意忘形,他小心撤出自己的精神力——
却不想那根触手尖端被两只爪子紧紧抱住,他把小雄虫的精神体从精神海中拉出来了。
艾克赛尔:“!!!”
看着这可爱又脆弱的小家伙,黑发雌虫健壮的身躯僵住了。
白猫第一次出精神海,小小的一个小白团非但不怕,还闹腾得跟什么似的,小爪子不知天高地厚朝比自己高得多壮得多像一座大山的雌虫发动攻击。
雌虫哪敢还手,一动不敢动任那两只爪子在身上挠来挠去、踩来踩去……甚至还蹦到他头上发出诡异的‘嗷呜嗷喵’声。
他的精神体有些吃醋,直接分裂成好几根鬼鬼祟祟窜到小白猫身后,趁白猫疑惑回头时将它卷着缠着抢了过去。
艾克赛尔:“……”
他沉默看着白猫在触手各种讨好下勉强接受触手的道歉,并主动踩上触手尖尖表示恩赐。
那一瞬间,艾克赛尔的躯体也跟着颤了颤,一声闷哼从唇中冒出。
明明没受到任何迫害,他却像承担不住似的单手撑着床,脊背佝偻下去,另一只手死死摁住嘴,粗重喘息从指缝间露了出来。
纯黑触手摇摇晃晃凑到小白猫嘴边,似乎想要它咬几口,用尖牙狠狠刺进去。
艾克赛尔想阻止触手这种——恶劣的行为,他脸一沉,刚要强行收回它,忽而听见床上的小雄子发出一声短促又好听的轻哼。
……原来是触手揉上了小白猫细长尾巴,从尾巴根部一路缠到尾巴尖尖,每一处都照顾到了。
白猫爪爪本来要抓开触手,却不妨被摸到敏感点,只剩嘤嘤叫着的份。
它对着送到嘴边的触手又咬又啃,白软软的身体很快被触手缠满,时而轻时而重无论怎样都甩不开的触手紧紧黏着它,它忍不住倒在地上滚了半圈,想把它们都压痛。
——可它这点重量哪里压得痛触手?反而把最敏感的肚子露了出来,让窥探已久的触手十分亢奋地蹭了上去。
艾克赛尔紧紧盯着小雄虫逐渐变红的脸,看他如玫瑰花瓣那样艳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令他着迷又贪恋的气息。
“……别……”
梦中呓语带着细密密的哭腔响起,黑发雌虫呼吸一滞,在触手纠缠小白猫时轻轻跪上床,颤抖着在湿润柔软的唇瓣……上的鼻尖亲了下。
他飞速坐回去,唯恐那双金色的眼眸睁开,将他的卑劣看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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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一觉睡醒只觉得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