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什么端倪,那是不是没什么问题呢?”我不由的问到,也总觉得哪里不对。
“二少奶奶,这什么问题都没有,才是最大的问题。”红灵的声音也在颤抖了:“我一直在二少主身边伺候着,他的病情反复规律我是最清楚不过,然而却只有那一次是最不正常的了。”
“哦?是吗?”
“可不是?奴婢怕被大夫人发现,就不敢继续追查了。”她再看了看四周,声音连我都听的不甚仔细:“但奴婢以性命保证,二少主的药一定在某个奴婢怎么也想不到的环节做了手脚。”
“你们在聊什么呢?”郑菱菱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我和红灵都吓了一跳。
她看着我们惨白的脸色,神秘一笑:“你们为什么这么怕,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表妹,不得无礼!”宋唐也装扮好了,声音从里外间房的如口传来,他看着郑菱菱,明明是苛责的眼神,看来却像是宠溺:“这两位,可都是你的表嫂。”
后山上的秘密女人
“表妹,不得无礼!”宋唐也装扮好了,声音从里外间房的入口传来,他看着郑菱菱,明明是苛责的眼神,看来却像是宠溺:“这两位,可都是你的表嫂。”
红灵在听到“表嫂二字时,脸上明显的是含羞粉面,不禁头也埋的更低了。我想着她适才跟我说的那一番话,心里又惊又怕,极不是滋味,却也只是强笑。
“二表哥,这坐着的是表嫂我倒也认了,可是在梳头的……你什么又娶的?”她嘟着嘴,满是哀怨和不满的看着红衣飘然,美艳动人的红灵问道。
“胡闹!”宋唐手指点了下郑菱菱饱满的额头,笑说:“这是你大表哥新娶的嫂嫂呢,都已经有小侄子了!”
“是吗?”郑菱菱打量着脸蛋红扑扑的红灵,微微一福笑说:“可恭喜嫂子了!”
红灵脸红的简直跟煮熟的番茄似的,忙别过身子,扭扭捏捏的给我梳头。
看着镜子里那个模糊的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我肯定是笑的比哭还难看,而看着身旁宋唐自若的与郑菱菱谈笑,更是难受。
难受的不是他与郑菱菱谈笑,而是难受在自己的家里,居然还会被人算计做手脚,也许,就是放毒了。
想我在家里,都是心无城府的,可到了这古代的将军之家,就连自己最亲最近的人都想要你的命,若是他知道了,该如何悲凉呢?
或者他早已经知道了,不愿意说吧?
他何其聪明。若是知道的话,那他,何其冷血啊。
想着想着,我又不禁打了个寒战,宋唐许是被我盯的不习惯,眼光对上我时,刚好看到我打寒战,于是亲切说:“天气寒了,要注意多穿些衣服。”
他说着,就走到美人屏风后取下我平日常穿的那件素米色披风给我。
后山上的秘密女人
他说着,就走到美人屏风后取下我平日常穿的那件素米色披风给我。
“表哥和嫂嫂,可真是恩爱啊!”郑菱菱在一旁痴痴的看着,无限羡慕的声音满是哀怨和酸气,说着说着,眼眶就泛红了。
但这事,我们实在不好安慰她,她也没真的哭出来,只是逼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也不肯掉下来,居然还笑了:“我应该高兴才是,这可都是我没福啊!”
看着她那样的神色,我忽然觉得熟悉极了,我看易千寻时,福雅看易千寻时,可不就是这样的吗?
她,兴许是真的爱宋唐吧,不过没关系,等这丫好了,我就把他让给你,我巴不得你爱他呢。
“大喜的日子,怎么哭哭啼啼的?”宋唐安慰郑菱菱,说:“今日可是红灵的好日子啊。”如此劝慰了一番,郑菱菱才破啼为笑了。
红灵的手极巧,给我梳的是个朝天髻,在髻尾后长长拖下来两咎头发,更显得娇媚娆俏。
这苏素的头发也极好,满头的青丝如云鬓绿山,有一次我全部放下来比了比,最长的已经到脚碗了,这放下的虽然不长,也垂到了腰间。
怪不得她这么瘦没发育好,光这一头头发,可得吃掉多少营养啊?
好在是这头发乌黑油亮,又顺又滑,也给我找了些心理安慰了。
我看着镜子里脸蛋尖尖的自己,不禁感叹这苏素的胃可真苦,以前在苏家的时候没东西可吃,现在嫁进豪门了,又要陪着宋唐“吃素”,阿米豆腐,罪过罪过!
“红灵,这是我跟二少奶奶赏你的!”正冥想间,宋唐已经从妆抬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木雕花盒子递给了红灵,说:“你伺候了我那么多年,也没什么赏给你,这些首饰,是我特地让我娘亲在长安最好的铺子打的。”
后山上的秘密女人
“红灵,这是我跟二少奶奶赏你的!”正冥想间,宋唐已经从妆抬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木雕花盒子递给了红灵,说:“你伺候了我那么多年,也没什么赏给你,这些首饰,是我特地让我娘亲在长安最好的铺子打的。”
红灵忙跪到地上,说:“奴婢何得何能,能伺候二少主已经是天大的福分,哪里还敢要求这些?”
“收下吧!”我笑吟吟看着她,说:“都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要是不收啊,你二少主不会安心。”稍一顿接道:“等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见了你可就得尊称一声嫂嫂了!”
“你的嫂嫂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姐姐苏玉!”门口传来一个极不满的声音,这声音我一听就听了出来,是宋明:“她不过是个偏方,还没这样的资格。”
红灵接东西的手僵在半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