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矛盾的很。
心里想着药罐子的事情,怎么想,就怎么觉得不舒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今天亲自去城东那位李叔那里去看看。
险些失身
心里想着药罐子的事情,怎么想,就怎么觉得不舒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今天亲自去城东那位李叔那里去看看。
我想假若有问题的话,那也只有从药罐子的制作过程查起,说动就动,梳妆好了后,伺候了宋唐用药用膳,接着让四娘去告诉大夫人一声,我今天要出去买些东西。
我自进门以来,还是第一次要求上街,大夫人自是不会多怀疑什么,只吩咐了四娘让我心。
送宋唐去书房时,卫子夫听到我要上街心里兴奋的很,说是要随我一同去。我自是不肯,只说:“街上马车那么多,可危险的很,你要留下来读书啊!”
卫子夫听到“马车”二字时,立刻打了个哆嗦,说不去了。
出门前,我只叫四娘把马车退了,换上普通的小轿撵,让浮萍和聚萍在屋子里伺候着,只带上四娘。
刚准备出发,却被小帮叫住了,我问他可有什么事,他说宋唐吩咐他跟我一起出去,安全些。
心里感激宋唐的体贴,点点头,轿子就前行了。
走在繁华的长安街上,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街道的风景和繁华,平日极喜欢的那些小贩子原汁原味的吆喝,此刻听来也厌烦的很。
我让轿子送我去了城里最大的铺子宝华堂,自己就走了进去。
这宝华堂在长安是数一数二的大店子,里面不但卖南洋来的胭脂水粉,还卖绸缎和洋装,据说在全国的大城市里,还有连锁店。
这宝华堂里,贵妇小姐无数,都是成群的在选购东西,我这样普通的轿撵走进来,根本就没有人会注意。
这些也都是我早打听好了的,若是乘个大马车出来,那大大的“宋”字,只怕连瞎子也知道了。
险些失身
这些也都是我早打听好了的,若是乘个大马车出来,那大大的“宋”字,只怕连瞎子也知道了。
敛了敛心神,忙叫四娘出去另外叫了辆轿子。我在宝华堂里买了套浅色的衣服,当下换上后,就从另一个门溜了出来,那抬轿撵的几个人极少见过我,我又这样换装了,他们哪里认识?
我只留下四娘在店子里等我,免得他们来找我露馅,让小帮随着新叫的轿子随我一起去了。
小帮也不多问什么,只是狐疑的神情。
行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才到了城东,我给抬轿子的人重重打赏了一锭金子,嘱咐他们等我一会。
询问了人后,我左右拐了个弯,才在一个巷子里找到了那位李叔,当时心想,看来他的瓷器是真的好了,要不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谁买他的啊?
我进了他的屋子,说是屋子其实也就是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放满了各种瓷器。
他请我在院子里树下坐下,给我倒了杯茶,我看他了看他用茶的碗盏,可比宋府内的要好的多。
我喝了两口茶,他方问我:“不知道夫人来,是要预定什么呢?”
我放下茶盏,指着那些成品说:“我随意挑些就好了,听说李叔这里的东西极好!”
那李叔约莫五十几岁年纪,整个人看起来忠诚老实,哪里像会做坏事的人?他听我这样一说,笑道:“夫人有所不知,这些东西都是人家预定好了的,老汉我已经不能在卖给您了!”
我心说这生意可真够好啊,这么多都给预定走了。
如此说来,他赚的钱也应该很多,那就更不可能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除非……他也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害了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预定一个药罐子吧!”我随口说道。
险些失身
走出了李叔的作坊后,我跟小帮说,叫他过几日寻个借口出来,一个人到这里来取那几个药罐子。小帮极聪明,也不多问,只说好。
交代好后,就径直回了宝华堂,宝华堂外守侯着的那些奴才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我忙进去换回了之前的衣服,又买了南洋来的蕾丝布匹定做了件衣服,这布料可比现代的那些洋裙要好多了。
我想定作衣服,既能说我买了东西,过段时间之后,又好有借口来取,到时好再去李叔那里。
四娘见到我极着急的神色才放松了些,买好了布匹,我又随便选了些胭脂带回去。
我带了那么多东西回去,又给大夫人和吕氏各送了盒胭脂,倒也没人怀疑什么。这样过了几日,小帮就安全的把那几个药罐子取来了。
那天一清早,我就请来了张御医,说是自己身体不适,要看看病。
张老御医细细的擦看了那些药罐子,又问了我各自是什么做的,我按照那日李叔介绍的话一一说给了张御医听,起先介绍到普通的紫泥的药罐子他只是沉吟并没有说什么。
待我说到柳絮制成的药罐子时,张老御医手里一个不稳,刚好拿着那个微比普通药罐白些的柳絮药罐手一抖,那罐子就跌到了地上随成几片。
我心里也随着他那一跌沉到了谷低,不由问:“可是有什么问题?”
张老御医说:“你快些去问问,这里面到底放了多少柳絮,这柳絮,乃是哮喘病的天敌,哮喘病人一但激动时吸柳絮进口鼻内,必死无疑,但这样混合着泥土来作……只是吃进去,也并无大碍!”
看着张老御医的神情似有隐瞒,于是我又出门看了一圈。书房里,他们都在学习,院子里安静的很,并没有什么异样,仔细的关上门,回到房里才说:“老御医但说无防,纵然有什么事,我也必定不会牵连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