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伤得多重,才会把手给裹成这样?
“疼吗?”
可能是吸入浓烟太多。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乔苡沫不想他自责。
不在意地扬了扬手,“一点小伤而已,几天就好了。”
厉廷寂双手撑在病床上坐起身,背靠在床头。
问他爸爸。
“联系司机和保镖的家人了吗?”
厉庆国点头。
“联系了,但他们老家离帝都太远。
晚上的机票没了,只能等明天最早的飞机。
医生说最好把他们送到国外治疗。
陈林(保镖)的脊椎神经损伤了。
若是去到国外还是没办法的话,那他以后……”
他的话没说完,但厉廷寂已经想到了后果。
他放在床上的大手紧紧握起,胸腔酸涩。
陈林是为了救他,才会被水泥块砸中的。
若他不扑过来。
那压在水泥板地上的就是他。
司机也是为了来救他才会遭遇不测。
厉廷寂眼眶泛红。
“我会给他们找最好的医生。”
咕嘟。
乔苡沫的肚子不客气地唱起了空城计。
厉廷寂一听,朝她看去。
乔苡沫无辜道,“那个,我还没吃晚饭。”
蓝烟赶紧将食盒重新端起来。
“来,先吃了再说。
刚刚廷寂一醒又打岔了。
廷寂也饿了吧!
给,这是沫沫给你买的粥。
今晚就将就点。
明天我让厨房做好吃的给你们送来。”
她另一只手将粥递给厉廷寂。
厉廷寂看了看乔苡沫的手,再看看他妈妈手里的食盒。
出声道,“把面条给我。”
让他妈喂,他爸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他估计大腿已经被他爸给掐紫了。
蓝烟道,“没事儿,我来。
你也饿了,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