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苏很操心,“爹,景哥儿将来不会当个提刑官吧?”
老苏很闹心,“那臭小子明显更想当大侠。”
刚才人多没法骂,要是在家他非要祭出藤条揍那臭小子一顿不可。
几条胳膊腿儿啊就敢学着人家上天?还白玉堂肯定能接住,万一接不住呢?
他这是出来的晚没看见臭小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场面,他要是看见非得吓晕过去不可。
老苏越想越怕,“他现在能躲去开封府,等晚上回家看你娘怎么收拾他。”
他管不住的孩子夫人能管,不信这种事情夫人还向着那臭小子。
苏爹眯眯眼睛,对这次告状的成功率有着空前的信心。
苏
轼:……
爹,你们两个加起来有十岁吗?
大苏摇头,这个家和他一样稳重的唯有子由,老爹和小弟都不行。
出门缺了他这个顶梁柱可怎么好哦。
苏景殊一溜烟儿追上包拯,兴致勃勃申请和他们一起断案,“包大人,我爹说他帮我请假,我今天不去上学了。”
包拯也曾经历过科考,知道春闱开始到放榜这一个月的时间国子监的课都不严,便允了这对破案有着莫大兴趣的小郎跟着。
牢房的环境依旧脏乱,若是平常白五爷早已嫌弃的退避三舍,但是为了见到落难的展昭,脏点乱点也不是不能忍。
他只是进来待一会儿,要在这等环境中关着的是展昭不是他哈哈哈哈。
要是皇帝嫌展昭这只御猫办案不利把他革职,御猫可就要变成流浪猫了。
想想就令人期待。
展昭没有见过白玉堂,但是看到跟在包大人身后进来的白衣刀客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锦毛鼠白玉堂?”
白五爷敛了笑容上下打量,眸中已然燃起战意,“御猫展昭?”
得,一开口就火药味儿十足。
展昭无奈,“鼠猫之称乃是江湖戏言,五爷何必计较?”
白玉堂冷声道,“传言是猫捉老鼠,你是捉老鼠的猫,自然不计较。”
展昭:……
展猫猫觉得这事儿不能怪他,也不能怪赐他称号的官家,只能怪陷空岛五鼠这诨号取的不好。
他们要是叫个雕啊龙啊什么的满江湖看去也找不到几个天敌,诨号叫老鼠,老鼠那么多天敌他们还能挨个儿挑衅不成?
都说锦毛鼠白玉堂心高气傲不肯吃亏,谁能想到他能拿鼠猫的称号说事儿,果然世间之大无奇不有,陷空岛四个稳重的鼠哥宠出来的鼠小弟的确够难缠。
俩人之间的气氛实在说不上好,公孙策连忙上前打圆场,“如今展护卫被人陷害只能待在牢房,若非白大侠倾力相助,包大人这次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束手无策不至于,但事情很棘手是真的。
开封府不只展昭一个护卫,处理日常案件时展昭不在也无妨,可一旦涉及到江湖人士,尤其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缺了展昭几乎寸步难行。
侠以武犯禁,朝廷又不好太强硬,便是包公也时常为那些不服管教的江湖人士头疼。
公孙先生不给白玉堂继续发难的机会,直接拉着他一起梳理案情。
展昭不着痕迹的挪到苏景殊跟前,压低声音问道,“小景殊,白五爷怎么来的这么快?”
京城到松江府那么远,公孙先生最近学会缩地成寸了吗?
苏景殊礼貌微笑,“有没有可能,白五爷是自己有事来京城?”
白吱吱来京城有什么事,展猫猫你自己想想。
展昭:……
锦毛鼠放话要他好看不是一天两天了,大概是早就想来京城找他比试,只是运气不好刚
进城就赶上他被陷害。
这牢房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