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有人半夜私会,被我当场逮到。”
温离瞪大眸子:“什么半夜私会!分明是他用蛊控制着我出去的!你还这样说,要不是我醒的快,我就被他带会太虚宗了!你夫人都跟着别人跑了,你还开心的很呢,傻子!”
容阙微微歪头,指骨弯着不轻不重的敲在温离额角上:“你以为你为什么能从他的控制里挣脱?”
“哎呦。”
温离夸张的抱着头,“我就说怎么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我的身体里舒展开来,原来是你在偷偷帮我啊!”
“哼。”容阙移开她的手,指尖点在上边,轻轻戳戳:“你才是傻子,小傻子。”
温离咯咯的笑,躲着他的手:“你才是笨蛋,我是聪明蛋。”
容阙放纵的和她拉扯,忍俊不禁,“那你做蛋吧,我还是做人的好。”
“不吃醋了?”温离凑近他身前,趁着他不注意踮着脚亲了下。
解蛊
却如容阙所说,相安无事几天,他等着时候并未离开。
与此同时,温离也快要习惯在魔域的生活,有容阙提前打点手底下的人,他们待她就好像对待容阙本人,恭敬不论,事事皆遂她所愿。
今日大雨,整个魔域都被笼罩在雾蒙蒙的一片中,雨水落地溅起泥泞四起,吹打着树上本就零落的花。花瓣堆满地,时不时又有风卷着雨吹散。
“五十二,五十三,五十四,五”
温离端着小圆凳倚着门框坐,食指随着噼啪声,上下点动。
雨打风吹,院子里的果子树正一个一个的往下掉果子。
干瘪的果子落在地上,很快就淹没于落叶间。
绛紫色的身影带着水汽而来,瞬间挡住淅淅沥沥的雨。
容阙有术法护体,虽不至于湿身,却还是难免沾上湿气,他慢条斯理的收起伞,微冷的脸色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骤然转变:“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温离支着脑袋:“谁让有些人偷偷摸摸做事儿还避着我。”
容阙失笑,取出帕子将指尖的水汽抹去后,双手撑在大腿上,躬身弯腰与她平视,声音沉沉如仙乐悦耳,与清脆雨水相融合,“替你去把解药弄来了。”
他的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即使他刻意隐藏,但过近的距离暴露无遗。
“是么?”
下一刻,他便拿出了一个白瓷瓶,塞在温离的怀里,幽幽道:“好心当成路肝肺?”
“情蛊的解药?”
温离将药瓶打开,见里头是黑糊糊的小药丸,厚重的药味直冲鼻腔,她有些嫌弃的移开了点。
容阙被她鲜活的表情逗笑,随意的揉乱她的发顶,抑着笑:“良药苦口。”
情蛊的解药可不好弄,再看他这几日见首不见尾,一个惊骇的想法在温离心底产生,她面露苦色,“你不会是杀了孟时清拿来的吧?”
“”
容阙淡然自若的睨了她一眼,鼻尖沁出冷笑:“你不记得记忆,自然也不知道有一位南疆的朋友帮我们做出的解药。”
温离想了想,还真不认识什么南疆人,脸上堆着笑:“那得好好谢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