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上身,她如此白皙,锁骨是盛满月华的剔透容器,但梁景明无暇顾及。
只见她神色天真而无辜,却慢慢擡起手来,聚拢着复住圆润软乳。
手指小巧纤细,唯独漏了樱红两点,娇媚地挺立着,颤巍巍地靠近摄像头,送到他面前——
“哥哥,我捧给你吃啊。”
她说得如鸟雀啁啾般轻盈,却有什幺东西轰然碎裂的声音。
他受不了了。
“哥哥,一个人在新加坡,有没有想我?”
“哥哥,想我的时候,你都怎幺玩自己?”
人已在失神的边境,她还在一句句低喘着,令他只能半梦半醒。
似乎被汗珠挂得滞重,他的长睫毛半垂下来。视觉刺激太过强烈,似乎再看一眼就要缴械投降,于是他沉沉低眸,可手中是她的丁字裤。
他逃不开她。
摊开,攥紧,再摊开,如绳艺般缠绕在虎口,直至丝缎系带嵌入皮肉。
然后,他握紧那勃发性器。
她一定看得一清二楚,不然她不会跪着,又慢慢挺起身,胸乳如潮汐般起伏。
红唇轻启着,她把自己揉得更凶,嘤咛着命令他,又像在摇尾乞怜——
“说,玩自己的时候,你都在想些什幺……”
“你最喜欢和我怎幺做。”
“在哪里……什幺姿势……”
快速检视回忆,全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蒙太奇。万姿不知道他爱哪一幕,只知道帧帧都有梁景明。
那样内敛沉默的男人,会在独处时想起她来。可能背着其他室友,可能带着隐忍难抑的表情,可能在周遭沉寂的深夜或浴室,战栗着耸动着,默念她的名字。
视她为神祗。
再也坚持不住,她几乎跪倒在床铺。一手如同他往常,打着圈揉捏自己的乳肉,一手伸向肚脐之下,那早已成了泥泞——
男式平角内裤前有小兜,那是他平常放肉棒的地方。现在被她紧紧吮着,湿漉漉粘乎乎的,似乎也会隔着电波,淌在他滚烫的柱身上。
“说啊,你最喜欢和我怎幺做?”
难以忍受般阖眼,中指顺着布料开口刺入小穴。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在细嫩软肉中找到那一点:“哪次……哪个酒店……你把我干得很爽……”
“……在家。”
快感随着套弄层层堆叠,但某种渴望却叫嚣得更凶。
可他无法拥吻她,无法贴合她,所以他只能看她自我取悦,哽着喉头补充,和她沉入共同的绮梦。
“周末早晨……你会问我……”
“原来你喜欢那样啊……”
微勾起唇角,可没有力气浮出更多微笑。指尖按住蜜豆弹拨般颤,可勾缠的怀念与空虚愈发涌动,万姿不用再闭眸想象,那一次次的白日宣淫就在眼前——
那些礼拜六礼拜天,正午与黎明的交界,他们才会悠悠醒转,大概是上午十点半。
无事发生,无事可做,吃早饭太迟,吃午饭太早,她好想做爱。
可没法接受不清洁就深吻,又觉得直说破坏气氛,所以她总问得迂回:“要不要一起刷牙,再睡个回笼觉。”
他怎幺会不懂她,怎幺不懂她那些弯弯绕绕。所以他也总是点头,笑得宽慰:“好。”
“刷牙的时候,你很爱放首歌……”
眼角已泛起嫣红,梁景明如自语般喃喃着。
丁字裤蕾丝剐蹭棱纹,被大手生涩又熟练地握着,一下接着一下,整条手臂薄肌虬起,几乎迸出一声声律动——
伴随着这种节奏,她在过往中坠得更深。
是,刷牙时她总爱放歌。落日飞车的单曲,y?jji,反反复复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