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衣笙在路边,咬了口酸菜豆腐包子,“还没,这毕竟需要技术分析。郑绾棠化验的杂质出来了,是血。应该是个女性的。”
现在能期待的是常汰尸体没有被火化。
郑绮然端着塑料打包碗,喝了口胡辣汤:“我姐还在查当年对凶器化验的结果,正在和常汰的基因做对比。”
为此,郑绾棠好几天没回家,泡在化验中心对着仪器骂骂咧咧,就差没把指责她有藏尸癖的人拉过来检验遍。
“辛苦大家。对了,废旧社有任域这个人吗?”
从那天的对话来分析,任域和廉冰一样都是废旧社的老人,当初应该很低调,才转变成所为的团长。
叶衣笙拿出包包里快翻烂的复印本,“有个叫任嗒的家伙,负责批发有问题的配件给廉冰卖赚外快。”
以为是个小混混团伙,谁知道牵扯出这么多的事。
程知雨望着花房门前挂着的logo和房姐花店很登对,挪开脚在古董店旁边的小店买吃的,“这边如果顺利,我就回去。”
叶衣笙拧开饮料瓶,“快去快回。”
店里走出戴着白色棒球帽的时清衿,手里都是打包好的成品特产。
程知雨认出她,“好巧。”
时清衿抬起头,笑:“你什么时候来的?”
程知雨摁掉电话,给老板付账,“就这两天。你……工作结束了?”
“对啊。幸姐她一早回了h城。你是来旅游?”
“勉强算是。”
“那我不打扰你了,这个就当做是感冒药的回礼。”
时清衿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热牛奶,放在程知雨粗糙的掌心。
程知雨喝了口,“还是熟悉的味道。”
“是啊。”
这种老牌子的牛奶不常见。
上学那会,程知雨受郭清婉所托,每天给时清衿带。
时清衿心里清楚,程知雨照顾她都是看在双方父母来往的面子。
来到剧场,时清衿拉低帽子,买票的支付程序没完成,里面发生不小的动静,售票员也赶了进去。
时清衿听见警车停在门口,易天从里走出来。
易天带着人冲进去,很快将任域抓获。
陪着一起出来的,有上次演出合作的小提琴家,他脱掉熨烫整齐的西装,“有时候会点才艺还是很有的。”
任域脸上尽是古怪的笑,说:“苏承,真没想到你居然是卧底。”
苏承指着警车,“扫黄打非,围剿诈骗犯是我的责任。”
在团里卧底两个月,苏承已经把运营模式摸清,就等着跟局里里应外合。
任域不再笑,目光阴沉地定在时清衿身上,“我早该知道你不简单,真后悔没狠狠敲诈你一笔!”
时清衿提起袋子:“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大提琴手罢了。”
任域:“……”
能把廉冰抓起来也叫平平无奇?
易天从手机抬起头,“你就是报案的时女士?感谢你提供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