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可能性不大,事实就是这样,他不能依靠自己的猜想去办案子,只是说明实际情况。
“我原以为他就是会赌,没想到他竟然还背叛了我们的感情。”辛曼的说着,声音有带起了哭腔。
阮明栖和张爽瞬间变了脸色:“吴方成会赌?”
辛曼点头:“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他偷偷挪用了公司款项去还赌债,资金链险些断掉,被我爸爸发现了。”
“那时候我刚生完孩子,想着孩子不能刚出生就面对一个残破的家,方成再三保证不会再赌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阮明栖眸色微动,让人看不出他在想写什么:“这件事怎么第一次走访时没有说?”
“方成也确实在哪之后没有再赌过了,我觉得不会是因为欠债被人蓄意报复,就想着能不说就不说,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个这么糟糕的男人。”
圈子就这么大,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到商业合作伙伴或者是竞争对手的耳朵里。
吴方成是一个赌徒的消息对于公司将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影响,在考虑到不可能是这个死因,辛曼也就第一时间选择了隐瞒。
毕竟吴方成的死她虽然难过,但活着人的人还要继续生活。
而这个时候,带人去找金生福的任献回来了。
阮明栖起身,换了姚盼盼进来,该问的都问完了,就等辛曼平复完情绪就能离开了。
这个时候女警员在里面,比两个大男人在里面要好一些。
“你们一个个什么情况?”阮明栖从休息室里出来,看到任献他们的情况都惊了。
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全变蓝精灵。
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浓重的油漆味,身上更是东一大块,西一大块的蓝色油漆痕迹,就连头上都不能幸免。
“放开我,我犯什么罪了,你们凭什么抓我。”金生福两只手蓝哇哇,比任献他们好不到哪里去。
“叫个屁,把人带进去。”任献被泼了一身的油漆,正在气头上,说话语气冲的跟炮仗似得。
金生福还在不断的挣扎,最后被两个警察压着带走的。
“我们找到那孙子的时候,他刚好在油漆店,我们证件刚出示,他一桶油漆就朝着我们泼过来了。”任献想到当时的情况,还心有余悸。
得亏他们几个躲的快,不然一桶油漆就是从头淋到脚。
“队长,待会儿我们几个想请假先去把油漆处理一下。”
油漆干了糊在身上的感觉非常难受,任献感觉自己的皮肤刺痛,也不知是不是过敏了。
“行,你们几个赶紧去吧。”阮明栖见他们那狼狈样,立马给他们批了假。
阮明栖敲了敲耳机:“我现在要去审金生福了,你要出来看吗?”
休息室里的摄像头是他们提前做了调试的,可以接到江序洲的电脑,审讯室的监控没有调试过,没办法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