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二十八岁在国外结婚第二天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也许是听到他说爱,就开心吧,哪怕是他应付性说的一句。
后来江时羽意识到这样可能会伤害贺知节幼小的心灵,在每次没睡醒就敷衍性回答后,就用行动证明。
因为有时候行为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于是刚刚起身的他弯腰吻了一下贺知节的唇,以行动证明自已爱他,并说:
“我超级爱你的。”
贺知节笑盈盈的看着他。
江时羽随后翻身下床,熟练的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
每走一步路,身后某处地方就扯到隐隐作痛。
不过,江时羽习惯了。
昨晚贺知节顾忌他今天有工作,算是手下留情了。
贺知节支起脑袋注视着在床前走来走去的人。
江时羽身上只随意套了件绸缎睡衣,身下风景一览无余,昨晚激烈的战况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裸露出来的皮肤,尤其是脖颈和大腿,全都是贺知节的战绩。
清晨几缕阳光透过柔软丝绸白纱从窗户照进来,些许映射在江时羽身上,绸缎散着柔和的光。
“贺知节我要批评你了。”江时羽抱着乱七八糟的、根本穿不出去的衣服回头凝视着床上一脸涟漪的人,“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了。”
贺知节知道江时羽在说他哪方面变态,于是笑得毫无收敛:“哥难道不喜欢么。”
“我看昨晚哥的反应,不像是讨厌的样子呀。”
贺知节撑着脸弯起眉眼,像只勾人犯罪的狐貍。
江时羽不再看他,生怕看多一眼就陷进去,今天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今天你律师所没什么事,就在收拾一下家里。”江时羽一边在衣帽间找衣服,一边嘱咐他,“王子昨晚打翻了我的牛奶,身上全是奶味,你下午带它去宠物店洗一下。”
他顿了顿,考虑到昨晚贺知节纵欲过度,十分贴心道:“如果你不想出门的话,预约人上门也行。”
都老夫老妻一起同居八年的人,贺知节还不知道他言外之意吗,所以当下就要捍卫男人的尊严。
他跑到江时羽面前,说着流氓话:“哥,你看看——”
江时羽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顿时一口气提不上来:“滚。”
话出的瞬间,贺知节连人带衣服全被他扔出去了。
贺知节看着紧闭上的衣帽间的玻璃磨砂门,怔住好几秒,随后起身趴在门上,只能看到江时羽模糊的身影。
他决定了,明天就把这门换成透明的。
“哥,我帮你换衣服呗,我熟啊。”
贺知节企图再为自已争取一点福利。
“你脑子能不能装点别的,全是黄色废料。”江时羽的声音从里面清楚传出来。
贺知节脸皮超级厚,听到他这么说,反而洋洋得意起来。
“那咋了,谁让哥这么美呢。我这么一个正常男人,根本把持不住嘛。”
江时羽:“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
“贺知节,你私下这么会耍流氓,你学生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