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年轻。”顶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没人会把他往奔三去想。
徐清秋归心似箭,三下五除二交代完工作,在周扬打视频的空档,拉着谢诚言跑了。
关上车门,谢诚言还在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愤愤不平地纠正棠棠:“下次叫我,徐清秋的老公。”
棠棠摇了摇头,“不嘛~”
“为什么?”
“因为徐清秋是言言的老公。”小姑娘解释道。
谢诚言对小糯米团子循循善诱:“那言言也是徐清秋的老公啊。”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就是不一样。”小糯米团子也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是觉得不一样啊。
“你说出个理由来。”
徐清秋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怎么和小团子较上劲了?”
谢诚言面对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出来,“都是你教的。”
徐清秋连连摇手否认,“我没有,真不是我,我哪敢呀。”
棠棠仰头看着这俩喋喋不休的大人,人小鬼大的站出来打圆场:“因为daddy比较老,所以是老公。”
谢诚言上手捏住她软乎乎的小脸,把小包子扯变了形,“我比你daddy还大半岁呢。”
徐清秋拍着方向盘,哈哈大笑,“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棠棠宝宝。”
小姑娘撅起嘴,一抱手臂:“哼!臭daddy!”
“daddy哪里老?我老吗?”徐清秋拉下镜子,摸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
徐大美人怎么看都风华正茂,谢诚言见不得他一脸受伤的表情,发自内心地宽慰道:“不老,好看着呢。”刚刚的事转眼就抛到脑后了。
“还是我家言言好。”徐清秋拉过他的手吻了吻。
“咦~恶心心。”棠棠皱起小脸,拿小短手盖住眼睛。
在这样一个寻常的周五傍晚,一家三口踏着暖橘色的霞辉走进咖啡厅,这里人不多,很是清闲。
谢诚言抿了一口手边的气泡水,望向远方,他喜欢从一百多层的高度俯瞰淞沪。视野下,楼宇林立,八街九陌,车水马龙,河流如一条织带蜿蜒在城市中心,金色的余晖下霓虹闪烁。
刚来淞沪时,他拖着行囊穿行在幽深逼仄的楼道中,他的生活也如同高楼之下的阴影,不见天日。
现在,依然是淞沪,不同的是他站在了高处,恣意的将繁华的夜色尽收眼底,望着夕阳沉入城市尽头,风起云涌。
长夜不再漫长无光,也可以星河万里。